“梁威你冇事叫甚麼叫,冇瞥見本王有閒事做麼!”

“好了遙清,彆氣了,我錯了還不可嘛,我真知錯了,你就彆跟我較量了成麼?”

“咳咳……行了行了,你有事快說。”

不管是不是真的皇上召見,遵循王爺說的去做老是冇錯的。

“王爺,是如許的,門口那頂肩輿有動靜了。”

“哦,你是說門口那頂肩輿啊,如何啦,終究有動靜了?甚麼動靜?裡頭人肯下來了?”

“啊?哦!聽到了,部屬服從!”

“哎,遙清!”

“王爺這隨便一說便將臣的名節都賠出來了,臣可擔不起。”

有屁快放,冇屁就滾。

不過正所謂落花成心,流水無情,即便他這麼放低姿勢,齊遙清還是不吃他這一套。

“遙清你開門,我們有話好好說,本王知錯了,知錯了還不可嘛!你讓我出來啊!”

思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快速的生根抽芽,在前後短短一炷香的時候裡,雍王殿下的腦海裡已經幾近把他家王妃從出世起到嫁給本身前的經曆都歸納了一遍,然後神采越來越嚴峻,眼睛就快噴出火來了。

“王爺,那我們現在如何辦?開還是不開?”梁威摸索的問道。

想明白這些,饒是脾氣一貫好的雍王妃臉上都有了慍意,薄唇輕抿,都雅的眉頭深深皺起,眼裡一時候褪去了統統溫情。

梁威摸摸鼻子,躊躇的看了眼王爺較著不耐煩的臉,隻感覺王爺身後高懸著八個大字――

齊遙清這回是真氣狠了,冇想到相處了這麼久此人竟然還是一點都不信賴本身,好端端的又拿那些底子站不住腳的胡亂猜忌來思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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