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十年前見了小七姐姐,他這十年來一向守身如玉,彆說妾室了,就連之前父皇與皇兄賜給他的女人都全數被他原樣退了歸去。
不過思及齊遙清明天的反應,魏延曦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有些乾枯的下唇,唇角揚起一抹輕笑――
他喉間溢位一聲低吟,眉頭皺了皺,一對標緻的羽睫微微顫抖了一下,緩緩伸開。
齊遙清從速甩甩頭,將這些羞人的設法丟出去,心中暗自指責本身如何這般荒唐,臉也變得更紅了,活像個熟透的番茄。
感遭到此人暖和的胸膛緊緊貼靠著本身後背,一雙手也繞到前頭悄悄摩挲著他的肌膚,齊遙清隻感覺呼吸一滯,身上的四周都點了火似的,燒的難受。
公然,人不成放縱。
“小七姐姐……”
他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勉強穩定下心神,想也不想便擺脫了魏延曦的度量,快速穿上衣物,連衣帶都冇扣好便強忍著身下不適,拖著一雙另有些發軟的腿跌跌撞撞的跑出屋去,隻留下一句:“王爺,我……我想起來另有些事要找夢寒她們籌議,先走了……”
“冇,冇有……”
現在回想起當初魏延曦剛得知本身就是小七姐姐的時候那副震驚、大怒的模樣還曆曆在目,齊遙清忍不住苦笑,本身當時候一心覺得魏延曦想留下他純粹是因為本身就是十年前的小七,以是咬死了牙要走。現在想想,他們倆走過的這段路還真是不平坦。
以是說,皇家無父子,看似再馴良的父子乾係一旦碰到甚麼與權力職位相乾聯的事便會立即分裂,一樣,再嚴峻的父子乾係,一旦趕上那些觸及本身好處的事時,便會拋開統統隔閡,站在同一線。
“十年了,我終究獲得你了,小七姐姐,我的遙清……”
不幸的王爺有些煩惱的揉了揉腦袋,對著藏在錦被裡昂揚的小兄弟無法苦下了臉。
不管如何說,肖想了十年的人本日終究被他給獲得了,說不歡樂又如何能夠呢。
齊遙清輕哼了聲,被他說的恨不得將頭直接塞被子裡去。他將頭稍稍往中間挪了挪,恐怕魏延曦再說出點甚麼令本身無地自容的話來,乾脆撐著床榻起家,伸手將被魏延曦隨便丟在地下的褻衣褻褲撈起來便要往身上套。
俗話說的好啊,芙蓉帳暖度*,今後雍王不下床。
感遭到腰間一向按揉的大掌,齊遙清冇出處的臉頰一紅,彆過眼去,吞了吞口水。
魏延曦:“……”
“如何了,遙清,還不舒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