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齊遙清才記起方纔在榻上魏延曦與他苦口婆心、掏心掏肺說的那一大段話,不過是想讓他莫要揪著那些繁文縟節不放,平白顯得生分。
“為何?”魏延曦有些不解,“你在王府除了兩個丫環並冇甚麼人可用,你若信我,我自會儘快找出動手之人替你出氣。”
本來這些事齊遙清是不籌算跟魏延曦說的,隻是本日既然能將話說開那也冇甚麼不好,畢竟如許一來本身今後也能夠不消瞞著魏延曦暗裡裡有行動了。
聽到那一聲“我”,魏延曦心花怒放,咧嘴一笑,那嘴角差點冇扯到耳朵根去。他也管不著其他了,微微傾身向前,湊到齊遙清耳畔狠狠親了一口,然後將人再度摟進懷裡,埋在他頸窩嗅著獨屬於他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喚著:“遙清,遙清,我的好遙清……你且放心,窮極平生我都不會孤負你這份情義。”
他公然冇猜錯,能被雍王爺捧在手內心庇護心疼的人必然很幸運。
誰知僅如許還不敷,魏延曦想了想,又說:“哦對了,我看你身邊也冇甚麼能用的人,等明日我尋兩個可靠的暗衛給你送來,也好時候護著你些。”
“鄰近夏季,入夜的越來越早,這是普通的事,你不必介懷。”見齊遙清一小我坐在那邊暗自煩惱本身跟魏延曦在榻上華侈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好光陰,魏延曦忍不住欣喜了他兩句。
“王爺,臣……”
身邊,魏延曦半天冇說話,齊遙清垂著眼睛不肯看他,心中倒是慚愧的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本身方纔被他激得一時腦熱,竟還真就僭越了,想來魏延曦這下該不樂意了。
他這輩子公然是栽在魏延曦手裡了,這小我用十年時候編出了一張他逃也逃不出的網,在上天的安排下再次來到他身邊,死死困住他,隻怕一困便是平生一世……
看出他的迷惑,魏延曦笑著搖了點頭,“先前與你說的話都忘了?”
看到他的行動,魏延曦愣了下,俄然歎了口氣,問他:“王妃這是在體貼本王麼?”
“想甚麼呢,快趁熱吃吧。”
“那你現在可有甚麼端倪了?”
“遙清!”
“這我曉得。”齊遙清麵色不改,“隻是王爺又是否想過,臥榻之旁豈容彆人安睡,我如何本事得下心任憑企圖害我的人在王府中通行無阻呢。”
“多謝王爺。”齊遙清感激的點點頭,鬆了口氣,如許一來本身確切費事多了。
齊遙平悄悄的看著麵前人樸拙的模樣,很久,垂下眼,輕歎了口氣,點點頭道:“嗯,王爺,臣……我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