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兩人之間話既然已經說開,齊遙清內心多少也是有他的,魏延曦天然就想要更多了。

實在魏延曦內心是真的挺煩惱的,他之前做的那些混賬事現在想想就感覺可氣,又是納妾又是冷待王妃的,還放縱側室騎到正室頭上來,實在是不該,論誰攤上如許一個夫君都不會有好神采的。

他偏頭看了看懷中悄悄趴著的人兒,睡的還是苦澀,就彷彿本身的非常對他全無影響。

魏延曦怔住了,目光在本身的衣袍與齊遙清的睡顏之間遊離了半晌,在肯定齊遙清確切是熟睡無誤後,眼睛眯了眯,眼神龐大的順勢坐在榻邊,伸手悄悄握住齊遙清那隻固執的攥著他衣袍的手,歎了口氣。

他曾兩次咬破這裡,直到現在想起來齊遙清都感覺心不足悸,彷彿麵前再一次閃現出魏延曦滿嘴鮮血不住往外淌的模樣。

你是睡的舒暢了,可你知不曉得本身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落在我眼裡會惹來多大的費事。

他猜了很多種,或許齊遙清會大吃一驚,然後想也不想就今後退試圖推開他;或許齊遙清會愣好久,然後冷靜的起家下榻,不再理睬榻上的他;或許齊遙清會直接把他搖醒,詰責他為甚麼要躺在他身邊占他便宜……

一墨一藍兩道身影相互擁疊在一起,此中藍衣男人的腦袋輕枕在墨衣男人的胸前,彷彿睡的安穩。而墨衣男人一手將他摟在懷裡,一手覆在他露在外頭的手上,閉著眼,神態寧靜,眼睫不時會輕顫一下,彷彿並未睡著,隻是純真在闔目養神罷了。

“唉……”

眼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偏斜,齊遙清窩在魏延曦暖和的懷裡睡了飽飽的一覺,等醒來時已經靠近傍晚了。

實在魏延曦早就醒了,又或者說,這一個下午他底子就冇睡著過,隻是乾巴巴的躺在榻上閉目養神罷了。先前聞聲齊遙清那一聲輕哼時他的眼睛就展開了,隻是看著齊遙清那副將醒未醒的模樣心中好笑,就乾脆又閉了眼,想看看等齊遙復甦來發明本身躺在他懷裡會有甚麼反應。

但是魏延曦冇想到,在齊遙清愣了那麼久以後,竟然動也冇動,隻伸了隻手出來描畫他五官的表麵,最後還停在他的下唇上不再挪動。

映入視線的是一張熟諳的俊顏。

是以他們二人一個生來為帝,高高在上,一個生來為將,威震八方。

他想到了甚麼?莫不是又想到本身之前下唇受的傷然後開端自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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