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仁德刻薄,乃是後宮典範,與王妃雖非一母所出,卻還能如此姐弟情深、到處照拂,真是教人好生戀慕呢。”
這位雍王妃嫁給王爺前是盛國公次子,而皇後孃孃的遠親弟弟倒是盛國公嫡宗子,現在的世子爺,身份差異,想來貳心中也是不滿的,隻是礙於之前本身身份寒微不能發作,這才一向咬牙忍著罷了。
“擾了皇後賞湖雅興,臣有罪,還望娘娘包涵。臣辭職。”
“本王倒不知餘勝梁生了這麼個巧舌如簧的好女兒。”
她這話說的真叫一個發自肺腑啊,彷彿真的在為齊遙清歡暢欣喜似的,可在坐幾民氣裡頭跟明鏡似的,誰看不出來皇後孃孃的言不由衷呢?
真是不自量力。
真當王爺這麼喜好他?嗬,好笑,兩個男人之間能有甚麼豪情,還不是在外頭特地做出的戲麼,真是噁心。
“她哥哥現在如何,可還誠懇?”
再說……
至於皇後,還是一副消消停停的模樣,自顧自的喝了口茶,這才抬起一雙杏眸望向魏延曦,輕笑道:“王弟這是在談笑吧,現在纔不過暮秋,立冬尚未到,那裡就冷到出不得門了?”
“回娘孃的話,之前確切鬨過一陣子,不過現在誠懇多了,畢竟看院子的那幾個可都是老奴精挑細選出來的,在他們手裡絕對落不著好的。”
齊頌錦對此輕笑一聲,搖了點頭,“這那裡是我高見,還不是她那哥哥實在太不爭氣,本身往牆上撞不說,還偏要帶著自家mm一起撞,不然我也撈不著這麼好一個機遇拿她當靶子呀。”
齊頌錦聞言冇吭聲,隻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持續就動手中的茶把半塊核桃酥吃完了,這才撣撣手,起家道:“行了,本宮瞧今兒這氣候確切不如何好,也難怪王爺掛記,都各自散了吧。”
“好啦,話我也就說到這兒了,春枝,我們走。”
“嬤嬤,你看明天他那副模樣,身子但是不大好了?”
這不,把柄就這麼落下了,也難怪吳染月現在不敢不好好聽話,畢竟隻要皇後孃娘一句話,她親哥哥的命可就冇了。
如許想著,齊頌錦臉上暴露一抹笑容,冇再在魏延曦那兒自討敗興,轉而對齊遙清道:“弟弟好運氣,能得王爺如此迴護,姐姐見你現在在雍王府過的好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