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遙清現在固然失勢,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礙於他的身份王爺就是再氣也多少還會啞忍顧忌些。隻要能勝利挑得齊遙清跟薛含雪鷸蚌相爭……
被齊遙清用這般冷酷的語氣杵返來,饒是出身青樓,一貫處變不驚的小巧都不免變了變神采。
她本日略施薄粉,笑靨如花,那雙斜挑的杏眸裡滿含美意,又恰到好處的表示出對王妃的尊敬與幾日不來存候的不安,落在旁人眼裡那真叫是一個循分守己的侍妾模樣。
“我曉得了。”
隻是這個女人本日跑過來是甚麼意義,想要本身因為一時憤恚跑去薛含雪那邊找她算賬嗎?她還真是打的好算盤。
幸虧齊遙清對這些事向來不放在心上,他還是我行我素,整日裡跟個冇事人似的,該乾甚麼就乾甚麼。
信是由主院一個小廝送來的,那人也冇說甚麼,隻道是王爺曉得首輔公子給王妃寫了信後便遣他送來,至於王爺究竟看冇看杜口不提,而齊遙清單看信封也看不出個以是然來,也就冇多在乎。
信裡詳細也冇講甚麼,不過是朱耀紫說本身過的很好,讓齊遙清不要掛記,再趁便叮囑他要本身重視身材。通篇寥寥數段,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就算真被魏延曦看了去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便要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