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朱耀紫一副理所當然的神采,拍了拍齊遙清的肩:“假定你不主動奉告他,那雍王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的小七姐姐了。他找不到,你就要留在這裡幫他找,然後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就要一輩子留在這裡幫他找,那你豈不是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雍王府裡出不去了麼。”
“以是說,呃,你那天在林子裡剛巧救了小時候的……呃雍王,然後他還對你念念不忘近十年?”
“還能有甚麼,還不是為了你結婚那天的事。”一提起自家老爹,朱耀紫那是有幾大缸苦水要倒,“老頭子說我那天給他惹了大費事,逞一時之快把盛國公府和皇後全給繞著彎罵了出來,扳連他散朝後專門被天子找去禦書房‘交心’。哎你說這事兒能怪我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後和她娘有膽量乾沒膽量被人說?哈,的確是搞笑!”
朱耀紫頂著張非常蕉萃的臉,坐在石桌一邊,目瞪口呆的望著劈麵的齊遙清,半晌才顫著聲問了這麼一句。
實在如果真能成為被他喜好和庇護的女子,應當會很幸運吧。
齊遙清說這話時神情安靜,眼裡冇有一絲一毫的煩躁或者不滿,就彷彿僅僅是在陳述一個與本身無關的究竟。
“嗯……算是吧。”
“是。”
“甚麼叫彷彿有事理,明顯就是很有事理好不好!”朱耀紫瞪大了眼,“如果你不想一輩子被困在雍王府,那把真相奉告雍王就是必須的了。”
對此朱耀紫倒是不覺得然,他隨便的揮揮手,大大咧咧的說:“你道啥歉啊,這事跟你又冇乾係,本來就是我本身要去罵的,隻是剛巧撞上你結婚那天罷了。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啊,這輩子能讓我兩肋插刀的人不也就隻要你一個嘛,彆儘說那些見外話。”
“嗯。”
齊遙盤點點頭,本身也跟著歎了口氣。這幾天本身一向在躊躇要不要把當年之事的真相奉告魏延曦,可常常想到他回想“小七姐姐”時那副和順固執的模樣,本身卻又狠不下心來。
這幾日剛過大婚休沐期,魏延曦規複古製開端上朝議政,每日在王府的時候屈指可數,是以朱耀紫本日來齊遙清纔敢留他簡樸用個午膳。
朱耀紫說的憤激不已,狠狠喝了口茶,內心把自家老爹罵了千百遍。
頓了頓,朱耀紫俄然有些迷惑的看向齊遙清:“不太小清啊,你想要雍王休了你……如許做……值得麼?固然現在日子能夠有些難捱,但今後……多少應當會好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