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擔憂張克己倒是不覺得意,看上去豁達得很,“文紀你又怕個甚麼勁兒,來這清平齋的人不是落魄文人就是附庸風雅的草包,就算聽了去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也就是從當時起,後宮當中再冇人敢恃寵而驕,更彆提對皇後有任何不敬了。那些修為不敷的嬪妃們乃至巴不得皇上永久彆來本身宮裡,如許也許還能逃過皇後孃孃的眼睛,堪堪保住性命。
他笑的高興,不過中間坐著的青衣男人卻不這麼以為。他不悅的皺起眉,低聲嗬叱道:“克己,慎言!這類話可不是我們能說得的!如果被故意人聽去免不得惹你一身費事。”
而那宮女一看報仇有望,乾脆一頭撞死在禦書房前的石階上,死時眼睛圓瞪,睚眥欲裂,仍然死死盯著皇後居住的鳳來宮方向,甚是嚇人。
“哎喲喂,瞧我這記性差的,倒把聖旨這事給忘了!”阿誰被稱之為“左兄”的大族公子一拍腦門,難堪的笑了笑,不過眸子一轉卻又道:“隻是雖說聖旨到了,可不管國公府還是雍王府不都還冇甚麼動靜嗎?特彆是雍王府,傳聞前去恭賀的人一概不給進門,賀禮也不肯收,就連當朝首輔送去的禮都被打了返來,當真是怪哉。”
皇上一聽這哪行,當即大手一揮免了老太傅的官。不幸年逾七旬的陳老太傅渾渾噩噩的丟了官位,被披頭披髮的拖出金鑾殿,直接送回故鄉種田去了。
隻是他們誰都冇有留意到,就在不遠處一簾之隔的雅間內……
比起心急的保護,坐在中間的墨衣男人對本技藝上的傷口倒一點也不體貼。這會兒他的神采比衣服還要黑,瞥了眼正在細心替他措置傷口的保護,憤聲道:“這些話本王這兩天已經聽夠了!好不輕易想來清平齋圖個平靜,哪曉得那些人竟然連這裡也不放過!另有,方纔那小我說甚麼?到清平齋來的都是落魄文人或者附庸風雅的草包?哼,梁威你說說看,本王是算落魄文人呢,還是草包?”
關於這點也不是冇有大臣進諫過,但最後的成果常常都是悲慘的。本身鋃鐺入獄不說,連家人也會遭到連累。
“唉,要這麼說雍王殿下也真挺慘的,生生被皇後算計了出來。”大族公子歎了口氣,替雍王打抱不平。
隻如果皇後決定的事,皇上連問都不會問一句,如此寵任當真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何況皇後此人又一貫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從她還是昭儀娘孃的時候便可見一斑。現在有了皇上的保護她更是變本加厲,死在她手中的人數都數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