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怔住了,本來真的有人去過滄海大陸,莫非滄海大陸和中原大陸之間,有甚麼聯絡不成?
說到這,鳳瑾斜睨了天和禪師一眼,“世人都說天和禪師的修行,堪比六祖慧能,六大皆空,心中無一物,身不沾塵煙,而在朕看來,世人都錯了,禪師你說呢?”
鳳瑾渾不在乎的說道,天和禪師默了默,話鋒一轉,“你來自那裡?”
這本經籍冇有書名,看年代已經好長遠,天和禪師謹慎翼翼的翻開,翻到某一頁。
天和說著,平和的目光落在鳳瑾身上,“你但是來自這個傳說中的滄海大陸?”
鳳瑾的目光落在最後一行字上:此地名為滄海大陸,厥後此人再去尋,卻再也找不到了。
天和一雙墨黑的長眉微微一擰,“貧僧是削髮人,有戒律,不能近女色。”
鳳瑾冇有動,目光如炬的看著他,眼神裡的意義不言而喻,最關頭的事情還冇有處理,她是不會走的!她來這裡,主如果為了後背的灼傷,她的傷是被天和的佛珠打傷的,也隻要天和能治癒。
“既然冇用,那你擔憂甚麼。”
天和始終一動不動,就在兩人的唇即將貼上時,天和的眼神終究有了顛簸,下認識的今後躲。
而在這裡,滄海大陸也是一個傳說。
“你這一招對貧僧冇甚麼用處,貧僧修行多年,六大皆空。”
而是她感覺,天和禪師既然是削髮人,就必然有戒律,如果能突破他的戒律,說不定就能壞了他的修行,如許一來,或許他的佛珠就不能壓抑本身了。
鳳瑾一怔,他竟然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鳳瑾吃吃的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往天和的唇上切近,像是要吻他。
鳳瑾隻是抿著唇笑,也不泄氣,她漸漸靠近了他,兩張臉之間的間隔近在天涯,相互的氣味繚繞在一起,天和仍然無動於衷,那雙眼中一片安靜。
鳳瑾心神一凜,麵上卻不動聲色,纖長的手指悄悄落在天和的僧衣上,細細輕柔的劃過他的胳膊,如果平常男人,早被鳳瑾撩得心癢難耐,可天和始終是那副安靜寧和的模樣,連眼神都未曾有顛簸,鳳瑾頓時有些泄氣。
鳳瑾抬眼望了他一眼,冇有答覆。
那她來了這裡,是不是冥冥中必定的?
鳳瑾的神采終究變了,“你在甚麼書上看的?”
“你放過貧僧一命,佛家講究因果,你修習邪術是因,貧僧打傷你是果。而你饒了貧僧的命又是因,貧僧放過你一回也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