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不會殺我,她隻會囚禁我!困住我!把我當作犯人一樣!堂堂太後之尊,卻淪為犯人,被困住餘生,我甘願去死!”
鐘漠心中五味雜陳,“終歸是無緣。”
太後朝他伸出纖白如蔥尖的手,手指微微勾起,做出撩人的行動。
“太後當年汲引之恩,末將冇齒難忘,但殺了陛下那麼多人,救太後逃出天慈寺,已經是末將獨一能做的了,還請太後不要難堪末將。”
太後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麵上仍然帶著嬌媚的笑容,“漠哥,你在說甚麼呢?雲華是至心的,何曾戲弄過你?”
很快的,她眼裡的冷意褪去,嘴角上揚,暴露勢在必得,破釜沉舟的笑容。
“值不值得我本身曉得,我這平生隻愛過一小我,日日夜夜在宮裡煎熬,不時候刻都想著他念著他,每一次被先帝寵幸,我都生不如死,我隻盼著每一年的年關快點到來,我深愛的男人會回帝都,我能見上他一麵,隻要一麵就夠了,隻要一麵,我就能在宮裡再捱上一年。”
太後緊緊抓著他的手,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他的手上,“漠哥,我甚麼都不在乎,有冇馳名分我不在乎,哪怕隻是在你身邊做個給你端茶倒水的丫環,哪怕做個見不得光的外室,我也甘之如飴。”
她緊緊抓著鐘漠的手,眼淚滴了下來,滴在鐘漠的手上,太後神采哀傷,泣不成聲,“那一年,我才十七歲,剛嫁給先帝,我好恨,如果我能晚一點嫁人,或許結局會不一樣。”
那件裙衫看起來像是十七八歲,新嫁人的婦人所穿,色彩鮮豔,花腔嬌俏,但多了一絲富麗端莊,隻是那格式倒是有些舊了,像是二十多年前風行的格式。
她又決計調劑了屋裡的燈火,讓她的臉在淡色柔嫩的光芒下,變得更加的年青細緻,麵若桃花,說是十七八歲也不為過。
鐘漠神采龐大,聲音沉痛,“雲華,你如許逼迫我,叫我該如何辦?”
“站住!”
很快,在沈文卿的花言巧語,加柔情守勢下,婢女敗下陣了,半推半就的倒進沈文卿的懷裡,沈文卿冒死忍著一把推開她的打動,打橫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自從那一次用美女計,誹謗李清和她的親信婢女,這是沈文卿第二次用這個戰略,用得比前次更加純熟。
“不要!”
話音剛落,太後已抓著中間的剪刀就往胸口刺去。
鐘漠沉沉的感喟一聲,皺眉望著太後,“太後,你有話直說,不要戲弄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