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書房裡。
唐清河不迭的問道,“陛下說了甚麼?”
“或許是,或許不是。”
裴琇神采變了又變,終究沉了下來,墮入了深思。
小廝學著鳳瑾的語氣說道,“朕剋日總算明白前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何種滋味,這幾日朕身上不好,算起來已有好幾日未曾見過清河了,不過無妨,用不了多久,朕就能和清河日夜廝守了。”
唐清河豪放的拿出一塊銀子,丟給小廝,“賞你了!”
“算你會說話!”
唐清河察看著唐中德的神采,不解的問道,“父親,事情已經大定,您的神采為何還這般凝重?”
“為父總感覺很不對勁,事情彷彿過分順利了,以陛下的心性,像當初斥逐後宮一樣,一點風聲都不會透出來,比及大師收到動靜時,人都已經被送出宮了,這一次有些不對,又是召見三位輔政大臣,又是召見禮部尚書扣問大婚事件,弄得人儘皆知,這不是陛下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