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在穆定之脾氣發作之前,拐了話風道,“爹在本身家,不免表情放鬆。我二哥嘛,事關趙安然,他就冇一回穩定的。以是,固然你們滿是行武的妙手,聽不到我過來也情有可原。誰在本身家還防備這,防備那的呢?再者說,我也是定北侯府的人,您白叟家的親生兒子,在自家晃來晃去,您的暗衛也冇需求攔著,是吧?怪隻怪,首要的話不該在不首要的處所說。”說著,瞄了一眼站在中間不吭聲的老穆。
“世子真會如此?”老穆有些欣喜。
“想聽聽我的定見嗎?”穆遠還冇答覆,另一道聲音卻插出去。
“蘇老兒必然會應下。”穆定之很篤定,“我們要借他蘇家的文人之力,他蘇家動不得兵權,更多要仰仗於我。要聯手,另有比聯婚更堅固的嗎?另有啊,蘇家大蜜斯對自家父母說過,非二郎不嫁。蘇意最為寵嬖這個孫女,真丟了這機遇,急的是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