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想要用心害朕的心上人嗎?那朕派你去又有何用?!幾小我裡頭,除了伯尹,就你的工夫最好,朕將朕的珍寶交給你,你儘到你的職責了嗎?是皇後庇護了你!你問朕內不慚愧,後不悔怨,那你呢?當時的你在做甚麼?粗心粗心、低估敵手,你不慚愧?你不悔怨?朕事前將甚麼都奉告你了,柳家會暗害皇後,甚麼時候甚麼地點,除了朕不曉得柳家這般膽小包天竟敢用上餵了藥的猛獸,你另有甚麼不曉得?!可你呢,你曉得了你庇護好皇後了嗎?!”
沈湛望向窗外,半晌纔回過神,“以是這一次,朕纔不讓皇後跟著去祭天了,你明白朕的意義嗎?你不想再去宣德宮了,能夠,這一次你在你熟諳的皇宮中庇護好了皇後,朕便將你調走,這是最後一次。”
“罷了,”沈湛長歎一聲,“伯尹,命人好都雅著漪瀾殿,等祭天一事了了,就以貴妃禮厚葬了吧!”沈湛說罷,思考瞬息又道,“柳家三郎也不能留,皇後現在已經在思疑他,不能叫她查到,措置得潔淨些。”
“我們的打算是甚麼?柳家脫手,你救下皇後,皇後最多有皮外的重傷,激化宋柳兩家衝突,宋家趁機發難,我再將柳家與汝南王的事情抖出來,兵不刃血將柳家與汝南王一一擊破!”
“你放心,祭天以後你便從宣德宮抽身出來,隻要你,不悔怨。”沈湛掃了眼陸訓:“這是你要求的,但願你這一次能好好庇護好皇後,不然,朕唯你是問。”
陸訓“忽”地站起來,伯尹不斷扯他的衣衫都冇能禁止他,陸訓不滿地嚷嚷:“直說就直說,陛下做了負苦衷,難不成還不能讓人說了?!大哥你拉我何為?!”
沈湛一步一步,將陸訓逼得後退,退無可退,“我冇有!”他大聲一吼,或許是慚愧或許是驚駭或許是心虛,扇子般的睫毛刷了一刷,眼淚跟著下來了:“我冇有!我冇有感覺我對,我感覺我們都錯了都錯了!陛下,部屬不想去宣德宮了,你換小我去吧,我不曉得如何麵對小皇後!是我錯了,我壞了大事,但是,為甚麼我們不能就將小皇後好好庇護好,為甚麼要操縱她?陛下你明顯是愛她的不是嗎?為甚麼還要操縱她?就因為她背後是宋家嗎,如果小皇後曉得了這些事,我們要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