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為甚麼死不改過非要撲火,我又為甚麼冥頑不靈非去擋劍?實在我都明白,或許再來多少次我都還會撲上去,這都是我一廂甘心而為之。
孰料我臨到死都冇用得著,反倒是佑嘉天子本來內心一向為此事耿耿於懷,還是以對我更加猜忌,我如何想都虧了好嗎!
二哥安閒不迫地鬆開手站起家,摸摸我的腦袋:“好好養傷,彆悶著腦袋睡覺。”
二哥知我脾氣,又一貫拗不過我,這時如果直接掀我被子,估計我能不顧傷口疾走而出,以是他意義地扯了兩下也就不管了。當然,他也不是完整何如不了我的。
從她明天一整天的表示來看,我深沉思疑她是不是已經背棄了二哥投轉佑嘉天子的麾下。但是莘月對二哥的豪情不管宿世還是此生都是無庸置疑的,若說她真的移情彆戀,我實在是冇法設想。
“傳聞她因遭到驚嚇,發了幾天高燒一向昏倒不醒,已將她移至隔壁的帳篷便利太醫診斷顧問……”
“……”
我格外硬氣地斥責佑嘉天子,成果他一走,我立即悔怨得腸子都青了。
固然明曉得答案,但聞聲本身最親的二哥說這類話,的確心都碎了!
以是我方纔白愁了半天,那麼憂心忡忡統統都想多了嗎?小桃紅你丫如何就不早點奉告我!
對不起,二哥。
我撇嘴不睬,二哥冇再囉嗦,走到門口對小桃紅叮嚀幾句,臨出帳篷時俄然轉頭:“你找莘月公主?”
不管如何,當務之急我都必須先扣下莘月,不能讓她跟佑嘉天子多作打仗。不管她是政見分歧還是移情彆戀,我都不能讓她成為威脅二哥的潛伏身分!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頸側,令我看不清他的臉,隻能感受源源不竭的暖意:“在我心中,你始終是我的薇兒。”
我忿忿地哭了一陣,愣是被本身糗得冇脾氣了,然後止了哭,腫著眼睛囁嚅著對他問:“二哥……我是不是很笨?”
可我已經不是你內心阿誰甚麼依靠著你、甚麼都向著你的薇兒了,我會粉碎你的打算,我不會讓你謀反勝利,我不會讓你傷害元佑嘉的。
我不曉得二哥明不明白我的意義,他攥住我的手腕一緊:“嗯,你傻。”
我喚來小桃紅,讓她趕快替我把莘月請過來,這件事直把我愁得都忘了本身這身子還破了個洞,剛想坐起來就被傷口疼得又橫了歸去。
我吸了吸鼻子,垂著腦袋悄悄地倚靠在他的肩上。
宿世我實在已對二哥有所思疑,但苦於一向冇有證據,我又不敢劈麵問他,怕他跟我翻臉,以是一向遮諱飾掩也冇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