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就見另一個大宮女荔枝走出去,聽舒妃和鶯歌提及方筱筱,便笑著插口道:“我今兒出去,聽人說了這位方女人的事蹟,真真笑死人。傳聞皇貴妃現在也非常引覺得恥,想將她攆歸去,但皇上不承諾,說還冇教誨完,怎能半途而廢?大師都說皇上這是將那位女人當作了靶子普通,日日在養心殿挨訓,每挨一次訓,就是往皇貴妃臉上抽一巴掌呢。”
“本來如此。”舒妃如有所思,慢慢道:“mm且不要笑話,我倒是感覺,皇貴妃這個主張當真絕妙。”
舒妃冷哼道:“你們不要覺得皇上現在不像疇前那般寵幸皇貴妃,便能夠嚼舌頭了,她畢竟是貴妃,有協理六宮之權,彆說你們這類螻蟻般的主子,就是平常承諾常在,說這類話被她聞聲,那也是大不敬,說打死便能夠打死的。”
“本來如此。”鶯歌點點頭,喃喃道:“怪不得上一次夫人過來,娘娘還讓她歸去傳話給老爺,說和南邊那些家屬,務需求漸漸斷了聯絡,皇上生長海貿之心已決,任何想禁止此事之人,都不會有好了局。”
不過這類事也冇需求和靜嬪分享,這個笨女人還一臉嫌棄,舒妃早曉得她醋勁兒大,大抵還恐怕孃家出去人,和她爭寵呢,卻不想想現在皇貴妃的事傳開,這後宮裡會有多少人效仿?這時候不找小我過來幫手,不也是將皇上往彆處推?以是說蠢女人就是蠢女人。
鶯歌皺眉道:“娘娘……”
舒妃心中暗道:皇後孃孃的家屬枝繁葉茂,如何能夠冇有如許的姐妹,便是冇有親姐妹,莫非堂姐妹乃至表姐妹也冇有?不過自重身份這倒是真的,想來娘娘不脫手則已,一脫手必然會收奇效。罷了,我且先彆替皇後孃娘想,端莊該想一想本身要如何做。
鶯歌笑道:“奴婢跟了娘娘多少年?這點事情還看不出來?隻是娘娘,我看皇貴妃的模樣蕉萃得很,可見她這一招是弄巧成拙了,娘孃的話……萬一重蹈了皇貴妃覆轍……”
“下江南?這不太能夠吧?皇上一貫珍惜百姓,下一次江南,要費多少銀子?怕不是哪個主子亂嚼舌頭根子呢。”
舒妃沉聲道:“這不過是主子們的測度罷了,皇上對皇貴妃冇有任何怒斥懲罰,更充公回她的協理六宮之權,這一場戲,八成不是為了她。我傳聞方家之前在江南那邊,和幾個大師族打得熾熱,由他牽線,魏國公現在和那些人也非常密切,這會兒又送了一個女兒進宮,即便是皇貴妃出的主張,但那些老爺子們怕也做上了家有雙寵妃的好夢,皇上這怕不是要打醒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