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聽皇上的。你快說說，到底楊大報酬甚麼定要獻女？而皇上如何就收了呢？我想你也不是那耳根子軟的。”
“這是朕和你暗裡裡說的，但楊帆不曉得。”譚鋒微微一笑：“出了這麼多事，也難怪他惶恐不安。隻是朕這些日子體味了他在江南的所作所為，做的還是很合朕心機的。現在江南恰是多事之秋，他既站穩了腳根，就還是由他來清算後續比較好。”
譚鋒：……
寧溪月歎了口氣，實在天子陛下能做到這個境地，她已經非常對勁。發兵動眾下了一趟江南，不留下點風騷佳話也就罷了，如何著還不得帶幾個美人歸去？何況這楊妍出身官宦之家，明淨貴重，天子又要皋牢其父效力，收進後宮那是天經地義啊，你總不能和封建帝王講甚麼平生一世一雙人吧？
很好，現在她連這句名言都用不上了，人家可不就是有皇位要擔當呢。
“正因為不是小孩子，纔要格外重視些，小孩子吃壞了牙，還能換牙，你如果因為甜食吃多導致牙壞了，拿甚麼換？”
“當然。”
隻是愛情的人眼裡畢竟容不下任何細沙，以是寧溪月對於楊妍，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哪怕她曉得這不該該，也不普通，卻也忍不住心中那份酸澀之意。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甩鍋給朕，你呀你，當真是滴水不漏。”譚鋒拉起寧溪月：“你我之間，談甚麼逾距不逾距的？倒生分了。”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譚鋒：……
“好，那我們拉鉤。”
寧溪月撇撇嘴，卻聽譚鋒笑道：“如何是藉口呢？你忘了方纔朕說過的話？不過是添一名服侍筆墨的女官罷了，這你也要妒忌？朕身邊的女官也多，如何不見你對彆人防備到這個境地？”
“不想曉得是甚麼前提了？”
“姿勢老是要做出來的嘛。”寧溪月嘻嘻一笑，心中卻有幾分失落。
“花倒是冇長出來。”譚鋒好輕易忍住笑意，看著她戲謔道：“隻是朕彷彿看到了一隻至公雞，本來蔫頭耷腦的，俄然間聽到好動靜，立即就奮發精力，舉頭挺胸耀武揚威，連頭上鮮紅的雞冠子都抖摟起來了。”
寧溪月：……
譚鋒的聲音將寧溪月從深思中喚醒，抬眼看去，就見天子陛下一臉憂心道：“我曉得你不喜好議論這方麵的事，隻是我們畢竟要生兒育女的，罷了，出產對於女子而言，確切是一道關卡，你若不肯，朕不逼你，不是另有其他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