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鋒冇想到寧溪月會看破本身的企圖,不由驚奇看了她一眼,就聽於得祿笑道:“但是皇上,若要在揚州做文章,即便您不告訴揚州的官府,他們也會密切存眷聖駕的意向啊。”
譚鋒點點頭,沉吟道:“過了淮安,就是揚州,揚州知府現在是誰?”
“回王爺的話,人倒是找好了,就是這個代價,要的未免太高。”
“既如此……”
這裡慶王捶胸頓足了一會兒,擦擦眼淚道:“行了,隻要事成,這些畢竟是末節。但願那殺手之王是被祿王預定,如此一來,我們既能夠省下一大筆銀子,到時還能夠抓住凶手,指認他暗害天子。嘿嘿嘿!到當時,皇位豈不是本王的囊中之物?好!很好!太好了!哈哈哈……”
“你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晚了些?”
說到這裡,眸子子不由轉了一下,心想元度的事,是不是能夠和皇上流露了呢?從他跟著我,到現在一年多了,我隻因為見皇上為海貿之事煩惱,想著南邊那些大師族不好對於,以是冇開過口,實在有點對不起他,現在皇上親身下江南,若不能為他報這個仇,我當真是孤負了他。
狗頭智囊:……如此輕陋劣薄,好高騖遠,我還是先預備一條後路吧。如若這一次大事不成,就立即捲了銀錢遠遁,從而後嘯傲山林,彷彿也不錯。
寧溪月是真的有些心驚膽戰了,就聽譚鋒殺氣騰騰道:“朕不會一竿子將他們打死,但此次既然下了江南,總要整治幾齣殺雞儆猴的把戲,讓他們也曉得曉得,朕雖年青,卻也不是他們能等閒亂來的。”
寂然坐倒在椅子上,慶王擺擺手:隻要事成,一萬兩還是很劃算的,特彆本身如果能做天子,這一萬兩還算個屁?
慶王呆呆無語很久,俄然跳起,憤恚大呼道:“一萬兩?你找的這是殺手還是奸商?”
這裡譚鋒見寧溪月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忍不住迷惑道:“如何了?有甚麼話不能和朕說?還要如許難堪。”
“好好好,不說話不說話,我們用心賞景。”寧溪月雞啄米普通點頭,靠在譚鋒身邊,沉醉於兩岸風景當中。
譚鋒拍著額頭,煞有介事地感喟:“這可如何辦?本來腦筋就不太夠用,現在連反應都這麼慢,這還冇生孩子呢。”
智囊幽幽道:“王爺,這是殺頭滅族的買賣,畢竟他們要刺殺的,但是當今聖上啊。堂堂真龍天子,莫非不值一萬兩這個數?”
狗頭智囊輕搖羽扇,心想多好笑,您當初害他的時候,不也是抱著斬草除根的動機嗎?還希冀人家能給你甚麼手足之情?疇前動不動就將“天家無父子兄弟”這類話掛在嘴邊,此時倒因為天子無情而仇恨,就彷彿您如果能有害死他的機遇,還會部下包涵似得,真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