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熙:……

“五郎……”竟然許了個宗室,元景昊有點不測,等等,五郎,五郎的是哪家的孩子?

昭熙:……

昭熙抿了抿唇,父親說得對,但是他委曲——任誰在他的位置上,卻如何還能靠近當初那樣一個三娘?他當然珍惜她,那是珍惜母親留給他在這世上獨一的記念,但是靠近——那太難了。

要論秘聞,謝產業然數一數二,就連那些個崔家、盧家、李家、鄭家,都有不及,更彆提陸家、穆家這些將門了,他還真冇想過給兒子找個將門虎女返來。但畢竟是南邊來的,根底卻不如崔、盧、鄭、李。

“不平?”

“阿誰瞎子?”

幾個嬤嬤不敢真下去,也不敢不下去,都隻跪著不起,暗搓搓地拿餘光打量王妃的神采,王妃又好笑又好氣:“王爺都說讓你們下去了,還不快下去?”

他想起客歲這個時候,三娘在馬前驚天動地的那一聲“哥哥!”,如若他當時不在,如若在那之前三娘就已經遇害,他們兄妹,豈不是一輩子都冇有和解的機遇?那以後,如果不是三娘主動示好,他們能有本日?

這會兒又不便再歸去——怕被他爹抓住問東問西,那的確是可想而知的。送去王妃那邊也不當,王妃這會兒在理事,得,惡人還得惡人磨,帶去見阿言好了——回身去找嘉言不提。

“你不說,是你刻薄,也是你運氣好,”元景昊瞪了他一眼,“也不想想,如果你就此送了命,何其不值!就是三娘,到她長大了,懂事了,想起來,一輩子能心安?這是你犯的第一個弊端。”

嬰兒“呀呀”揮動動手臂, 說不出個囫圇詞, 口水倒是流了一灘,元景昊也不嫌棄,擦擦就過,反問昭熙:“今兒不輪值嗎, 如何回家來了?”

“阿爺有甚麼話就說,孩兒聽著呢……就不過來了,免得驚到二郎!”

“依兒子看,”昭熙道,“有驚無險。”有他通風報信,要還能有險,此人也有救了。真要蠢到這份上,誰給他策劃的永寧寺?

暢和堂裡,王妃理事也到了序幕,屋裡就隻剩下幾個嬤嬤,見了元景昊紛繁施禮,元景昊也不與王妃客氣,揮手便道:“下去、都下去!”

父親麵前,昭熙也不好說那些母羊、羊羔之類的渾話——說到底三娘還要用他,便隻含糊道:“來洛陽有一陣子了,現在在給三娘練習部曲。”

“咳咳!”元景昊老臉一紅,乾咳兩聲,“為父這不是,咳咳,這不是……既然大郎你看中了,阿爺這就叫你母親籌辦著,我們上謝家提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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