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植把話講的這麼嚴峻,宇文覺頓時又變得更加嚴峻起來,先是連連點頭,然後便又愁眉不展的說道:「那麼依司錄所見,眼下又該當如何應變?是否需求再調派人馬前去關東救濟雄師?又該以何人掌兵前去?」
正因為大眾都有此共鳴,以是留守諸眾也未敢因略陽公幼年而有輕視,對其號令也都當真極力的履行。
人獨孤信幫襯的原因,陣容乃至還模糊超越了他,這已經讓宇文覺心存不滿。
他當然不會答應宇文覺前去長安,接下來便又決定調派使員前去長安,著令代替隨軍出征的尉遲綱執掌長安禁軍的小司馬蔡佑與留守鹹陽的隴右行台、寧都公宇文毓一同護送天子拓跋廓分開長安、到同州來。
略陽公宇文覺年紀固然隻要十四歲,但脾氣剛烈、誌向出眾,已經很有成人的氣象。
當其興之所至,便調集這些少年一同策馬出城、遊獵竟日,又或者直赴朝阪等河防火線,做踏冰突擊之狀。朝阪四周河道狹小跌宕,寒冬時節多有冰淩彷彿一柄柄利刃吊掛於危石下方,每有人馬由下方同業而過,震驚的冰淩掉落,不異於利劍貫腦。
這一天淩晨,宇文覺在起床吃過早餐以後,方待調集一眾親隨們再往城北夏陽山去遊獵一番,俄然一名中外府屬官倉促趕來求見並說道:「啟稟略陽公,有火線手劄新入府中,李司錄著令卑職聘請略陽公前去府中議事。」
饒是宇文覺有些冇心冇肺,看到這一幕後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待到入堂瞥見李植後,當即便皺眉道:「司錄,火線產生了甚麼事情?如何府中這般……」
「司錄是說……我明白,明白了!要將之召回,必然要將之召回!」
宇文覺先將那手劄快速瀏覽一遍,然後便又說道:「我方集親信於府外待命,既然環境如此不妙,便親赴長安去將天子引回同州!」
「略陽公請稍安勿躁,入堂細話,其間言事須得謹慎,切勿為外人探知!」
「火線手劄?莫非是雄師已經得勝,傳告幾時班師?」
之前他與這個庶兄分任東西行台,陣容上大有分庭抗禮之勢,而宇文毓因為年紀更大和有丈
但是當宇文覺聽到還要讓宇文毓率軍到同州來的時候,頓時便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悅。
那名中外府屬官隻是點頭表示不知手劄中詳細內容,宇文覺對此倒也未覺得意,一邊著令眾親隨們於府外集結待命,一邊本身快步向府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