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中相互不免閒談一些人事,比如獨孤信便講起之前伴同楊忠一起歸朝獻俘的柳仲禮,感慨其人舊年不失為一個豪傑人物,卻不想現在竟淪落至斯。特彆之前李泰押著其人巡遊漢東停止公判的事情,更讓柳仲禮申明狼籍。
宇文毓聽到這話後便有些難堪,他固然也受過騎射之類的練習,但跟楊忠這類一流戰將天然不成相提並論,但是聽到丈人都這麼說了,自是不好回絕,隻能硬著頭皮選了一張兩石弓熱身試射。
但真正讓獨孤信怨念滋長的還不是這些勢位上的剝奪和冷待,而是他好好的獨孤如願卻被賜命為“信”。名字好不好聽臨時非論,關頭這件事傳達出來的資訊讓他極度不爽。
學館中這座射堂修建的弘大光輝,能夠同時包容上百人停止射藝練習和競技,在學館中的人氣也是僅次於藏書樓。畢竟關中兒郎多豪強武人後輩,騎射本就家傳的技藝,天然也都勤於練習,每天都有很多人在這裡流連忘返。
心中固然憤激不已,但他麵子上還得保持和大行台之間的和藹,一點不好的情感不免就會涉及到宇文毓這個二半子身上。
獨孤信對此自是有些不爽,恰逢宇文毓尋來此處,便淺笑著說道:“且與安陸公競射,為我一雪前負之恥!”
獨孤信見狀後便皺眉說道:“少輩有幸、得於蔭澤,不必複曆親長艱苦創業的舊途,但閒來故意也該當體悟一番所享衣食爵祿俱由何而出!”
又過了一會兒,獨孤信府上有訪客投帖求見,因而他便順勢結束了這家宴,先是著員將宇文毓送回龍原學館,然後又望著李泰正色問道:“伯山你有冇有掌控隔斷漢東人家與台府之間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