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也是第一次傳聞這些知識,聽完後再將這些特性與他之前所見略作對比,發明公然是全無符合,不免也是啞然發笑。
長安與華州之間的渭水兩岸,河津與門路上日漸繁華,來往行旅諸多。關中的儲存環境越來越安穩,農業出產也比年增收,天然讓民生狀況越來越好,地區之間的交換也日漸頻繁。
講到純真的出產力與出產程度,西魏較之東魏還是差異很遠,以是固然西魏比東魏要更具地理上風,但在絲路貿易這類跨地區的商貿活動中,東魏所具有的體量倒是西魏拍馬難及的。
講完這些知識後,獨孤信又感喟道:“大國之治,固然並不以商為本,但商貿昌隆與否,也能顯出國運是否平和昌隆。西域昭武諸胡,雖言利之所及、無所不至,但真正來往我國者卻實在未幾。這些胡商們寧肯繞行金山磧口,白道出入,卻鮮少行走於隴邊。舊在彼鄉捉胡問事,知晉陽者不乏、知長安者卻少啊……”
他們相互都是很看重這一份乾係,但想要真正的締結良緣,仍然需求等候一段時候。在這段時候裡,會不會有甚麼波折不測產生、又或者有人並不樂見他們走到一起而橫加乾與,都是不決之數。
幾天後,獨孤信分開華州,解纜返回隴右,送行者們在華州城西堆積起來、久久不散。一向到了午後時分,獨孤信才得以抽身出來,與諸送行大眾們擺手道彆,向西行去。
李泰並冇有前去華州城外送行,而是直接從商原解纜,趕到沙苑四周等待獨孤信一行。之以是這麼做,也是有點掩耳盜鈴的意義,並不想讓彼其間的密切乾係太早被外人曉得。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關中固然荒廢年久,但長安畢竟曾是強漢故都、一個帝國的中間。晉陽固然也不差,但真正軍事和政治意義爬升起來,也不過是前後作為爾朱榮與高歡霸府,在西域胡人中的著名度竟然已經夠資格跟長安相提並論乃至另有超出?
李泰對這些胡商步隊也頗獵奇,沿途察看扣問一番,問一問他們的來路與運營的貨色。
道途中這幾支胡商步隊,明顯就是操縱人們這類慣性思惟來停止招搖撞騙。固然曉得了他們的底色如何,但李泰也並冇有深作究查,畢竟又冇啥確實的證據,他也不是處所上在職的治安官員,同時也不無幸災樂禍的暗想究竟誰會做被騙的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