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柳敏被剝奪官職、發遣回籍,李泰還樂嗬嗬的在鄉裡盤點收成,本身已經悲喜殊異,再聽到柳敏這麼說,一時候也不免感覺有點不美意義。

柳敏本來還覺得大行台鼎新鹽政,是為了把鹽利從河東人家手中收歸台府的零和博弈,是以得此任命的時候也是憂心忡忡,擔憂做的不好就見惡於台府,力度太大又不容於鄉土,最後能夠會落得兩麵都不奉迎、名實俱毀的了局。

李泰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轉而有些難堪,畢竟這件事本身是對河東人家的好處有所震驚的,被當事人如許劈麵質詢,他多少是有點不美意義。

公然柳敏聽到這話後,也將笑容稍作收斂,轉過來安撫了李泰幾句,然後才又說道:“今次來見,是向伯山你告彆。前事利用瀆職,更將騷動引入台府,幸在主上仍存顧恤,著我歸鄉任事、將功補過。”

行入穀中,當見到大行台派駐其間庇護李泰的台府帳內甲員時,柳敏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戀慕,但也冇有多說甚麼。

“人生困厄不免,柳兄你本就是窘境奮進的懦夫,此世已非二三勳門定奪局勢的舊時。守此精忠許國之誌,風波總會疇昔。”

前莊人跡混亂,李泰也並冇有外出驅逐,隻是站在穀口等待。柳敏行進其間,這一對難兄難弟不免相見唏噓。

河東的裴柳薛等家屬,同西魏之間的乾係是比較奧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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