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一樁曲解,使君此行正為調劑……”

李泰等人等待未久,一名身材矗立的中年人便在大眾簇擁下策馬出城,神情嚴厲道:“哪一名是高平男李處置?”

那守將聽到這有些陌生的名號,眉頭便皺起來,稍作沉吟才陡地想起,趕緊又發聲喝問道:“你所言李伯山,是否月前於洛川境中行凶殺人那賊官?他今安在?他敢掠取我部食料、害我軍卒過冬艱钜,竟然還敢來此境,真是不知死字怎寫!”

“公然是細膽賊官,隻敢在南麵耍橫,入了此境就醜態儘露!戔戔賊胡,縱千萬眾又有何懼!”

他讓人將那馬群從側方引入,並又著員將崔彥升押至城頭,這才發問道:“後路賊胡多少?”

此境溝壑縱橫,在普通人眼中看來隻是大同小異,但倒是李到生善於斯的鄉土,對其間地理那是熟諳至極。

“荒漠儘是,不能儘數,但起碼應有萬餘。”

聽到崔彥升這話,守將頓時瞪大兩眼,又驚問一句:“多少?小子想清楚再答,若敢訛詐,老子刀鋒但是新磨!”

“甚麼事情值得大驚小怪?莫非那一起牧人是賊人?”

崔彥升畢竟不像下屬那樣把麵子當作身外物,聞言後便有些羞惱,但眼下卻還要有求於人,隻能難堪說道:“懇請將軍大局為重,後路賊胡人多勢眾,使君因恐此境將士難禦,故而親赴夏州乞援,並未同業……”

如此艱钜跋涉,一向到了第二天午後時分,他們才分開山區,來到了平野地帶。但所謂的平野,隻是一片戈壁沙磧,若非李到提示在山中裝滿水袋,人馬勞累之下,一定還能有力量持續趕路。

“郎主,翻過北麵那道山梁,火線便是平野,再行半日風景,便可到達統萬城!”

因為築城於水畔,跟著氣候轉寒,濕冷的山風吹打在牆垛上,固結出一層厚厚的白霜。

士卒們一時說講不清,這時候,後路又稀有員策馬奔回,當中被裹帶的一個風塵仆仆的年青人卻非其間守城士卒。

正在這時候,劈麵山穀裡傳來混亂馬蹄聲,在外梭巡巡查的標兵也策馬奔回,彙報正有多量馬群從東麵山穀向此而來。

那守城的兵長聽李到說的這麼嚴峻,頓時也不敢怠慢,先將李泰的令符信物接過,然後便倉促入城。

那守城將軍見士卒們如此鎮靜姿勢,便皺眉喝問道。

李到卻冇有閒暇同人話舊,隻對那名兵長抱拳歉聲道:“軍情告急,眼下實在得空共拔也阿兄話舊,請速入城佈告宇文使君,南境賊胡複叛,已經攻入西安州。我追從大行台處置中郎、高平男李使君,日夜兼程入此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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