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斤魚酢聽起來數量不小,但他但是管控著整條洛水。之前誅殺鄉豪雷氏也算是一次立威,之前便命令讓那些沿河設置碓磑的鄉豪們各自代為收買一千斤河鮮。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高仲密府邸門前,蔡右倒也並冇有因為李泰剛纔的婉拒而有甚麼絕望或羞惱的表示,擺手回絕了李泰的聘請,並笑語道:“本日相見,言談甚歡。李郎你不驕不躁、安於所守,這一份表情便已經遠勝很多同道少年。凡所篤守,必有回報,告彆了。”
歸正天子就是一個傀儡,不消白不消,獲咎人的事正應當交給天子。如果局勢惡化,鬨得有點失控,大不了我們再換個天子,又是一個斑斕新天下。
宇文泰先是措置完其他幾樁事情,才又抬手指了指李泰說道:“今秋大閱時候地點已經肯定了,十月中旬在白水。本來應當州郡協理,不過你都水行署恰在河邊,也該為事分憂。諸軍給食,月內備齊一萬斤魚酢食料,有冇有題目?”
“李郎的確是尚義兒郎啊,倒是我少慮多言了。”
李泰站在門前目送蔡右等人漸行漸遠,內心卻感受有點莫名其妙,想不通蔡右臨走前那番話是甚麼意義。莫非是賞識他不忘故主、不丟棄高仲密的行動,表示高仲密還會重新掌勢,以是他燒冷灶會有回報?
隻要冇出息的人纔會想著吃軟飯,硬男人就是要砸鍋拆灶、不給吃我就搶!
並且本年大閱竟然選在白水,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利好動靜,他一向都在試圖加深對府兵體係的影響力。客歲還是跟著高仲密充場麵,本年就能作為都水屬官參與到雄師後勤中去,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
講到這裡的時候,蔡右將坐騎一勒,拉近與李泰之間的間隔,又望著他笑語道:“媒介立室自主,也是有感而發。李郎你固然幼年,但卻能決然趨義,可見是甚有主意。既然已經安身此鄉,也該想想要落地生根。如你此般少俊才流,想是拜候者不乏吧?”
李泰聞言後趕緊端方態度表態說道,好歹也是一個彆麪人,不能軟飯吃不上就悲觀怠工。
李泰聽到這話,隻感覺一股雞血灌進嘴中,直接起家抱拳表態。
“包管完成任務!”
“使君雅論深切,伯山受教很多。之前雖知所守,但卻不知因何而守,此言真如醍醐灌頂,令人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