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楚煜這類討厭費事的人都感覺,摸起來還是挺舒暢的,不錯。
阿青想了想,歪著頭說:“她用你孃的嫁奩佈施孃家。”
“阿青,出去給本公子洗頭。”
“你!”劉氏拍案而起,恨不得把楚煜的嘴巴縫起來!
“另有親人嗎?”楚煜嗬嗬笑問。
“不窮。”阿青諷刺地笑了笑,暴露兩個小酒窩:“裝大戶,入不敷出。”
楚煜如何說也是侯府的嫡宗子,楚雱再如何不正視這個嫡宗子,聽聞他病好了,也裝模作樣過來瞧了兩眼。一看楚煜能吃能睡,能跑能跳,他就丟下一句:好好養著,彆讓你祖父擔憂。
劉氏倒不是忘了三天之約,她隻是氣不過,想拖上一拖罷了。冇想到楚煜一天都等不急,急吼吼地就找上門來。
“你說你來侯府也十年了,那你知不曉得,我母親的事情?”
楚煜使喚了阿青兩天,就曉得阿青是個好吃懶做得過且過的主兒。劉氏也恐怕曉得這阿青的秘聞吧,才特地把這不成樣的東西給楚煜送過來。
李大夫欣喜地點頭,楚煜好了他也高興。
“嗯。”
為了名聲著想,這嫁奩還是要交的,不過這隻是臨時。
“還不還?”楚煜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氏,目露凶光。
一個不敬母親,豪無建立的廢人,如何擔當侯府的爵位?劉氏又有了新的打算,毀了楚煜的名聲。
“夫人。”銀鈴早就端著一個盒子站在一旁。
“你看過你孃的嫁奩票據?”劉氏很驚奇,那不成能,當年楚煜纔多少歲。
“我如何是不肯交,不過是為了你著想罷了。”劉氏勉強地笑了笑,看來這兔崽子腦筋開竅了,不好亂來了,那可如何辦?
“公子,侯夫人來了。”阿青掀了一下眼皮,淡淡地提示。
必定會做,並且隻能做在帳本上。
服侍楚雱睡了以後,劉氏便咬牙切齒地在內心謾罵楚煜,個挨千刀的小兔崽子,竟敢覬覦她手裡的財帛,給她等著瞧。
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實在可愛,但是劉氏不能惱火,她現在痛並歡愉著,一方麵喜於楚煜絕嗣了,一方麵又悔恨這小子,如何不乾脆死了了事。
此次給楚煜換來的小廝叫做阿青,是個二十高低五官清秀的青年,長得四肢苗條,彷彿一個衣架子,就是不曉得腦筋如何樣。
以是劉氏要交帳本,還得臨時作假帳。
“隻要你有本領,我讓你做我身邊的第一人,嗯?”楚煜晃了晃腿,臉上的笑容帶了三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