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還是年青,等你大了點就懂了。”曹彪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教誨著閨女。“他在差人署冇有根底,要想站住腳,把權力拿到手裡,就得拿出點本領來,不然如何鎮得住場子。以是他做那些事也是冇體例,不這麼做,他就站不穩妥。但他也曉得分個裡外輕重,對本身人,總會講幾分麵子的。這些日子你光瞥見他抄大土,卻不曉得抄的都是誰的大土。這條河道上用飯的人多著,特彆是現在,有的人感覺咱運河幫不可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連老輩子留下的端方也不講究。弄條船就敢往水上放,隻要咱找不到,就偷著運貨,該交的使費分文不見,這等人你說不清算行麼?彆的就是從路上來的煙客,把煙土藏在貨車裡,往京裡送,一樣不拜我們的船埠,不給咱交貢獻。這等人是奪咱的飯碗,從咱的地盤上硬開出一條商路,如果放在前清那年初,就是一場大陣仗!但是現在不是那年代了,打打殺殺的手腕也行不通。這回還是多虧田滿,幫了爹的大忙。他帶著差人,把這些人一通清算,該抓的抓該殺的殺,他們運的大土,也都抄冇了。”
比及關雅竹說完,曹蓮挑起大指道:“我的姐姐,還真有你的。本來我覺得你就是仗個先來的光,靠著當年那娃娃親當大姐呢。但是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就是冇當初阿誰事,憑你這腦筋也該當大房。這一家的女仆人,還就得你來當,彆人當絕對當得不如你好。就這麼招了!至於煙土,也不消跟我爹說,我去找上麵的兄弟說一聲,讓他們去辦。歸正都是抄來的大煙土,如果田滿連這點事都要斤斤計算,也好讓爹看看,他是這麼個為人!幾百斤煙土,我還賠的起!不過要做這事,還得需求青姐幫手,我這就找她去。”
時候不長,柳青青從內裡出去,等聽了關雅竹的安排他,她也鼓掌喝采道:“雅竹姐這個彆例好,不但能夠化抒難機,還能在言論上倒逼田滿,看看他這回虧損不虧損!”
有了錢有了槍有了大土的曹彪,明顯對田滿的印象極好,不會因為女兒幾句話就真把田滿逐出廟門、當然這不是說他不拿鳳鳴岐當本身人。隻是在貳內心,半子和門徒的首要程度不分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