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中元節,鬼門大開,莫不是端木元稷的幽靈返來了?
皇上又是怕,又是氣,聲色俱厲:“端木元稷,就算是朕害死了你又如何?所謂成王敗寇,朕現在纔是一國之君,而你隻是地下的一縷亡魂!你彆覺得明天是中元節,便可覺得所欲為,朕不怕你!”
皇上此時那裡還顧得上她,直直地望著麵前的端木元稷:“皇兄,你到底要乾甚麼?”
麵前哪有甚麼端木元稷,隻要一個端木澤夕!
他話音剛落,四周鴉雀無聲,無數雙眼睛朝他看來,幾個文武大臣皆是滿臉震驚。
這些人是甚麼時候藏到屏風裡去的?
皇上倒也感覺別緻,饒有興趣地四下看著。
“端木良順是個老胡塗,你彆理他,本宮遲早讓你當上太子妃。”
端木澤夕嘲笑:“才反應過來?不過,你害死了我的父親,強擄了我的母親,會認錯兒子也普通。”
皇上這才認識到不對,用力兒揉了揉眼睛。
完了,這下全完了。端木良順渾身盜汗直冒,睜著眼睛嚥下了氣。
他剛纔自認殛斃端木元稷凶手的事,全被他們聞聲了?
拓跋菡萏死力勸說皇上,要他帶她出宮去,與民同樂。
“有事理,有事理,就是如許!”皇上聽了他的話,豁然開暢,吃緊忙忙地叫人出去傳旨,要把得了失心瘋的端木磬圈禁起來,以免禍害更多的人。
“朕,朕——”皇上百口莫辯,噴出一口鮮血,麵前一黑,暈死疇昔。
冇錯,七夕都過了,中元節還會遠嗎?
端木澤夕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走到蘇芩秋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端木澤夕反問她:“你給皇上的藥裡,含有致幻成分,不知可另有效?”
拓跋菡萏點了點頭:“對,冇錯,有人。”
皇上指著前麵的燈籠攤,問她:“愛妃,你看,那燈籠下是不是有小我?”
拓跋菡萏扶住了他:“皇上,您這是如何了?”
滿大街都是盛裝的男男女女,非常地熱烈。
皇上看著太後和世人步步逼近,俄然感覺局勢已去,竟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胡言亂語?端木澤夕暗自嘲笑著,給他出主張:“父皇,依兒臣看,清楚是端木磬得了失心瘋,竟對父皇下毒,才使得父皇被攝了神態,說了些子虛烏有的話。”
如果端木澤夕就如許登上皇位,不但冇能給端木元稷報仇,反而是端木良順白賺了他一個兒子。
皇上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你,你,你——”
皇上衝動起來:“你看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