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順手給了她一下,阿史那天香的腦袋被拍的搖擺了一下,可這對她冇甚麼威懾力,眉開眼笑的謝過天子,皇後,然後便腳步輕巧的溜了。
突厥的政治生態更加蠻橫,父子,兄弟之間動輒反目成仇,權力的交代更是血腥非常,就說這些年阿史那楊環為了安定權位,也不知砍下了多少阿史那子孫的頭顱。
她可比高寶兒大膽多了,畢竟人家跟了天子很多年,還和天子睡過了。
李破錶情恰好,便順口逗她一句,“你說的倒也是啊……可汗有恙在身,你就真不想歸去看望一下?”
也不怪李碧感覺她冇法無天,不說殺人甚麼的,就說她如此隨便的出入宮禁,就非常不當。
“傳膳,取好酒來。”
見李破到來,阿史那天香欣喜的奔了過來,並一下撲倒在地,一把抱住李破的腿,大哭著連聲要求。
李破也驚了驚,他孃的你還真看得開,把本身母親派來的人都給殺了,那倒確切不消歸去了。
李破點著腦袋,“我哪都不去,就陪你在這裡喝酒,看我們誰先喝醉如何?”
那麼遠……歸去了,她的病都好了……”
阿史那天香的眼淚再次不要命的湧了出來,死死抱住李破的腿不肯放手,“還說不送我歸去……我就不歸去……阿孃是可汗,身邊必定有很多人圍著她獻殷勤,也不缺……不缺我一個。
李碧驚奇的道:“都夏季了,如何還能進軍,火線傷亡大嗎?”
阿史那天香揚起腦袋,瞪著她那雙淡藍色的眸子,欣喜道:“真的?阿孃現在但是突厥可汗了,她說的話不好回絕吧?”
兩人都是知兵之人,提及戰事來天然頭頭是道,李破把步群等人的行軍線路說了一下,“此戰傷亡未幾,就是降軍多了些,能夠會有些費事。”
我當年帶兵去幽州的時候,他麾下號稱擁兵數十萬,可我殺羅藝,遷幽州之民西去的時候,隻用了數千騎就拖住了他的雄師。
現在宮裡數阿史那天香最活蹦亂跳,仗著舊人的身份到處招搖,說了幾次都不很聽話,恰好藉著此事難為一下她,讓她消停一些。
李碧叮嚀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看著丈夫道:“本日夫君可要多飲些,也莫要想著出宮去浪蕩了……早晨就宿在此處可好?”
母親如此,女兒也不弱,當年阿史那天香南來的時候,另有一副少女情懷,想要嫁一個像阿史那咄苾那樣用情埋頭的草原豪傑。
聽了這話,李碧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丈夫,意義不言而喻,你瞧瞧這冇法無天的,都是你給慣的,不定甚麼時候就真闖出禍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