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竇誕非常戀慕的是,竇師綸不如何體貼改朝換代,朝中政局等等大事,在太府少卿任上穩穩鐺鐺。
至於竇氏現在的處境,底子不消他來講嘛,與隴西李氏走的那麼近,此時若冇點結果,他可就得衷心獎飾天子一句宅心仁厚了。
竇琮牢騷滿腹,惡狠狠的錘擊了胸膛兩下,“末將遵詔。”
看來今後還是少來祖宅為妙,當然了,若非兄長竇軌予他手劄,讓他抽暇來祖宅拜訪一番,他也是不會來的。
按理來講天子這麼做有些不當,畢竟那是個有夫之婦,可那不關他竇光大的事情,輪不到他來多嘴多舌,估計其彆人也是這麼想的吧?
可竇誕用心說了幾句大哥竇衍的不是,頓時引發了竇師綸的共鳴,藉著大哥兩兄弟敏捷找到了共同話題,再喝上點小酒,兩人終究產生了些親兄弟的感受。
本日下衙,門下侍郎長孫順德令人送來拜帖,想要在今晚來他府上拜訪。
當晚,竇氏的幾個家老宴請了竇琮,這些人都是退下來的高官,即便垂老邁矣,也各個城府深沉,言之有物。
明天他家婆娘又去了mm李秀寧處,竇誕聽到下人稟報也冇在乎,自家婆娘本來和那邊並無多少來往,還很有些牢騷的模樣。
實在主宅的動靜比他要通達的多,聽家老們談起,竇誕竇光大已晉戶部侍郎,即便是本家,竇琮也吐了些酸水。
回到宿處的竇琮滿腹苦衷,卻還是緊著喝了很多的水,他覺著在宴席上把一整年的話都給說了,他從冇有這麼多嘴過。
竇誕宦途上算是安穩了下來,他們佳耦也不再提心吊膽,同時家事開端變得順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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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家老們冇老胡塗,聽竇琮一說就不再探聽了,因為他們很清楚此中的傷害,瞧天子那模樣,祖上如果哪位給竇氏當過奴婢可就糟心了。
竇誕稍覺驚奇,他和長孫順德勉強算是親戚,因為長孫氏和段綸是姻親,他又和段綸是連襟。
嗯,隻是後輩們都跑彆處出亡去了……以免一旦敗北被薛舉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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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琮感喟一聲,這一趟不說功績有多少,苦勞總歸是跑不了了,但願歸去以後能有更好一點的位置在等著他。
比擬之下,竇誕覺著本身這些年來東奔西走的有些多餘……當然了,他和竇師綸的誌向也大相徑庭,倒也無需妄自陋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