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今後就莫提甚麼稱臣不稱臣的了,羅藝被那人抓住殺了,李淵父子也都死個潔淨,我們若低了頭,不定就冇了性命。”
竇建德聽了感覺非常有事理,因而還是回軍魏縣,把魏城當作了本身的老巢,小是小了點,看著也很寒酸,可此處位於山東,河北,河南交界之處,對於有誌於天下的人來講,這裡恰是用兵中原的好處所。
竇建德聽了非常意動,可國子祭酒淩敬勸他,涿郡近於塞外,遠於中原,乃屯兵禦邊之地點,若您是個將軍,住在此處恰好,可您已經是夏國的天子了,住在涿郡就有點不鐺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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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君肅先就搖起了腦袋,“裴中書此言差矣,當年吳蜀締盟抗曹,並非吳蜀相親,而是曹操勢大,不得不爾,今若結合李定安去伐蕭銑,何異於蜀曹聯兵去伐孫吳?即便得些便宜,也無濟於大事……”
“王世惲去投了李定安,東都洛陽已成空城,離著這麼近……朕想著是不是派兵前去查探一番?”
竇建德府兵出身,最是務實,因而便選了魏城為夏國都城,隻是運河之水泊泊流淌,夏國卻無好的船隻行於其上,供應便當,讓竇建德非常可惜。
尚書令曹旦瞪了裴矩一眼,開口道:“至尊莫要聽人瞎扯,我們如果此時占了洛陽,蕭銑必定怪至尊相欺,惱羞成怒之下不定做出甚麼事來。
河北,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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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的地理位置非常優勝,南邊離著黃河不遠,又在永濟渠的邊上,是當年從洛陽到涿郡的中轉站之一。
此時竇建德坐於廳堂之上,正與侍中崔君肅,尚書令曹旦,中書令裴矩說話。
不然他召宰相議事,童廣壽等也要在背後說甚麼天子變了,不肯跟舊人們交心了之類的怪話。
“唉,可惜可惜,若向李定安稱臣便可得洛陽,也無甚不成嘛……我與李定安向來無冤無仇,還很佩服其人……”
更不消說那李定安了,隻要我們進了洛陽城,那邊輕騎斯須便至,將我們圍在城中,也不需多少光陰,餓也被餓死了。”
竇建德狠狠的揪了幾下髯毛,瞪了本身的妻兄一眼,明顯是怪他不懂本身情意,連做個好夢的機遇都不給本身。
自童廣壽,王伏寶等人連續被誅,竇建德的治下變得有層次多了,那些放肆而又鹵莽的將軍們不再對天子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也不會再因為遠遠親疏爭來鬥去。
魏城在河北不算大城,歸武陽郡下轄,乃至都不是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