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兵一處攻長沙,與林士弘據戰兩個多月,林士弘終究不敵,被仇敵趕出了長沙城,狼狽南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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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蠻是蜀中之惡疾,不去說它,夔州的柴紹已是完整投奔了蕭銑,略微有些費事。

這真是一座不詳之城,名聲現在和北邊的洛陽差未幾,都屬於那種看著流口水,卻不想沾邊的不利處所。

可國主蕭銑卻越來越剛愎,客歲除了派大將軍張鎮州攻夔州以外,他還想讓寧長真等率軍攻長沙。

並且給西京長安送信的人還是杜伏威的義子王雄誕,是杜伏威非常倚重的軍中悍將,規格上比蕭銑那邊高了很多。

當然了,現在蕭銑的名聲也不太好,他殺張繡時所表示出來的戾氣實在讓人退避三舍,杜伏威此時送信予他,實在也隻不過是想結個善緣,一旦人家今後真就安定了天下呢?

竇建德費了老邁的勁,才讓山上的流民紛繁歸於郡縣,可一有風吹草動,人們立馬就跑的冇了蹤跡,非常不好辦理。

比如說周法明等人就感覺河南陣勢平坦,向來都是四戰之地,正利於北人馬隊作戰,而李定安恰是以馬隊起家,梁國的雄師在那邊輕易遭到馬隊突襲,未戰先就失了三分先機。

這個時候梁國朝中再次呈現了兩種聲音,一種是順勢入蜀,將蜀中糧倉完整歸入梁國版圖,那樣一來將堵截關西臂膀,運營一番以後乃至能夠打擊關西或者晉地,讓李定安首尾難顧。

這如果讓蕭銑曉得了,必定要吐血三升,先派兵去曆陽砍了杜伏威的腦袋不成。

兩邊爭辯不休,在周法明回朝以後,增兵張鎮州的聲音一度占有了上風,蕭銑也有所意動,固然洛陽瞧著也很適口,卻處於竇建德,李定安之間,輕易遭到圍攻,入蜀則不然,李孝恭已降,恰是兼併蜀中的最好機會。

特彆是李淵對李密的做法不太友愛,把人幾近是囚禁在了長安,以後李密偷跑,還被王世充給抓住了,想想都讓民氣寒不已。

此時身在曆陽的杜伏威又來插了一杠子,他派使者送信於蕭銑言曰:“公乃王謝以後,今又為梁國之主,我向來佩服,前些時竇建德與我相約,先入洛陽者為王……公如成心,我當助公成事……”

信中說的甚麼先入洛陽者為王,他孃的誰跟你們約好的?不是想和竇建德,蕭銑結合起來坑老子吧?

反而是在河南,能獲得竇建德的支撐,互為支撐之下,能夠與李定安一戰,再者說了,李定安入主關西也纔不到一載,安身未穩,兵力分離,並且比年交戰,將士怠倦,引其出潼關,敗其於洛陽城下,豈不恰是當年王世充,李密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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