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詩句雖非本人之作,可卻太應景了,將交友新友,以及他本身的狀況都表達的淋漓儘致,還稍稍調侃了那些發作戶的急功近利。
封德彝酒量彷彿非常陋劣,喝了也冇多少時候,溫彥博和裴寂都還若無其事,他已經滿臉通紅,眼睛也眯了起來。
他又瞅了瞅在那邊眯著眼睛打著拍子的封德彝,心中非常猜疑,他請裴寂來所謂何來?莫非兩人友情真這般要好,能為對方牽線搭橋,赴湯蹈火不成?
酒還冇有喝到一半,溫彥博就已有些意動,他升任尚書右仆射後,是不是該保舉此人持續擔負吏部尚書呢?
或許李淵會很喜好,可溫彥博瞅著他點頭晃腦的模樣就覺著傳聞所言公然失實,此人不過一弄臣,卻居世人之上,怎能讓民氣服?
封德彝看著裴寂也是暗笑,裴玄真公然還是這般輕浮,喝上些酒就要放浪形骸,人雲亦雲,人歌我歌,若無爾來烘托,短短相聚又安曉得我之才氣?
封德彝捋著鬍子搖了點頭,“依老夫之見,兩三載足矣。”
可說話還很有層次,“今次請尚書過府一敘,非我孤冷,倚老賣老要壓尚書一頭,實是……名聲在外,尚書門前人多眼雜,老夫若前去拜訪,定有礙於尚書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