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李破以為蒲阪之戰有些得不償失,遠不如取晉陽,破李神通兩戰意義深遠。
說實話,李破已經見了很多晉地英才,他對此中文人的優容也已不是甚麼奧妙,可這兩位……
看他們的年紀就曉得,這叔侄兩人現在並冇有多大的名聲,而河東薛氏也算不得甚麼門閥。
隻是薛收的父親很馳名,他的父親叫薛道衡。
現在這位雖還冇有稱王稱帝,可已有晉王之實,用得著裴氏聲望之處還能有甚麼呢?
實際上,從現在的景象看就曉得,人家那兄弟幾個算是名副實在,薛氏這三位因為年紀的乾係,不管名譽還是才調,與其他兩家人都冇法比擬。
當裴世清喝的暈暈乎乎走出來的時候,嘴裡也是一陣陣的泛苦。
隨後,李破也便令李年駐守黃河北岸,尉遲偕領孫仁祖等駐守龍門,尉遲恭兼臨河郡郡尉率兵守蒲阪,在黃河沿岸築起了防地,和李唐隔河對峙。
可戰役這東西,隻要打了,並且贏了,那麼普通來講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好處。
可他們紮堆在了秦王府,算是祖墳冒了青煙,成了標準的潛力股。
作為河東裴氏大閥的閥主,又在如許一個亂紛繁的年初兒,能將大部分精力努力於春耕秋收如許的事情,可真未幾見。
薛道衡生於東魏靜帝興和二年,曾仕北齊,北周,前隋,嘗以文史通達而聞名於世,活著時更與李德林,盧道思等齊名。
打著甚麼樣的算盤不問可知,冇希冀他們助獨孤彥雲守城,隻是想藉助他們薛氏的名譽安撫蒲州民氣罷了,野心不大不小,卻害得叔侄兩人成了俘虜。
破城以後另有欣喜,俘獲秦王府主簿薛收,參軍薛元敬叔侄兩人。
裴氏又做了些甚麼?除瞭望風而降以外,彷彿還真冇有甚麼拿得脫手的功勞,看上去裴氏比王氏喪失要小的多,可話說返來了,這也意味著裴氏在人家眼中有著三心兩意之嫌。
臨去之際,李破還非常刁鑽的問了薛收一句,“即有孝悌之名,汝之家眷現在安在?”
垂下頭的他終究內心暗自感喟一聲,上黨,長平啊……
絳郡太守看模樣是做不成了,那位在將李唐全部逐出晉地以後,回過甚來,終究要拿東邊那些冇眼色的傢夥們開刀了。
嘴上冇毛不說,還口口聲的不仕於隋,純是揣著明白裝胡塗,誰奉告你晉地李定安是隋室之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