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欣然赴約,他曉得長孫無忌想曉得些甚麼,不過就是朝中的一些變動,回京以後好做些籌辦。

褚遂良撚著酒杯笑道:“俺倒感覺卿正分開的恰是時候,不然捲入此類風潮,怕是想要獨善其身亦不成得啊。”

可今時分歧昔日,褚遂良刺他一句兩句,他也隻能生受罷了。

對飲了一杯,長孫無忌笑道:“不怕褚兄笑話,俺的家世褚兄應當曉得的,俺還想問問,俺那兩位兄長現在可還安否?”

十句話裡估計得有八九句都是虛言以對,但都保持著明智,不想把藏在內心深處的輕視表示出來,以免獲咎了對方。

長孫無忌哈哈一笑,舉杯道:“長安書院的桉子但是大桉,俺在涼州也有所耳聞,就是不太清楚此桉的後果結果,褚兄能為小弟解惑否?”

褚遂知己下也非常感慨,他和長孫無忌還真算不上有多熟諳,之前在朝中任職的時候,也就勉強算是同殿為臣,他們那些過往之事,並不能把他們聯絡到一處。

明顯褚遂良是曉得當年故事的。

…………

說了半晌,飲了數杯,長孫無忌長途跋涉之下,身材不太好,因而便也有了些醉意,感喟一聲道:“可惜可惜,俺正巧離京,不然……”

天寒地凍的時節離職離京,可見叔父之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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