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封德彝,遇事機靈,公事純熟,深有才氣,至尊可願見一見此人?”
實在從李靖孤身上路,隻帶了二百兵保護就能明白李破的意義,他最多也隻能為宇文鑊幫手。
李破驚奇了那麼一秒,便笑道:“如何……彆人都在趁此良機冒死討官,你這倒好,竟是要向我交卸權責,是嫌封賞不敷嗎?”
他此時在想的是,如果阿史那求羅領兵南下,那麼這是突厥王庭的意義呢,還是突厥西方汗的計謀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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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餐,吏部尚書溫彥博入見。
貴族們倒是很歡迎,與新皇聯婚那是一些家屬的甲等大事,如果天子有甚麼比較特彆的愛好的話,有些人家乃至揣摩著是不是能將嫁給李淵父子的女兒趁機塞出去,結個“善緣”甚麼的。
這是天子的特權,或許誰對了天子的眼,就此在這麼一場建國以後的第一次大範圍的封賞中占有一席之地,那可就太榮幸了。
並且李破膝下隻要一子,非常薄弱,若不能持續生兒子出來,大臣們會非常惶恐,就像現在,李破稱帝以後,有人已經在想著給天子選秀了。
溫彥博則道:“臣受恩深重,怎敢如此?臣說的但是至心話,至尊曉得臣的,權責重不重臣並不在乎,隻要能稍助大業,臣必傾力而為……”
說到這裡,李破笑了起來。
“傳詔給代州總管宇文歆,令其當即派人去突厥王庭,厚賄突厥貴戚,問一問阿史那求羅起兵的後果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