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雄師過境對於淺顯人來講也不是甚麼功德,比如說當年楊廣起兵撻伐遼東的時候,駐兵於河北,河北人就遭了殃,雄師還未啟行,人們便已家破人亡。
另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通守官,都在此列。
於江女也附和的重重點頭,“天子說的對啊,楊天子留下來的東西,都糟爛的很,若非是他,大師現在都還過的好好的呢,哪能死那麼多人?
歸正這些楊廣弄出來的大場麵,禍害了無數人,中原人提起他大多都恨的咬牙切齒,而北方草原上的傢夥們提起當年的聖可汗,便都是語氣輕浮的調侃了。
汗青上也表白,揭竿而起的人們最是無所顧忌,縱兵大掠的幾近都是他們,殺人兼職放火,很多大城古蹟就此付之一焚,毀在了他們的手中。
王喬規端方矩的把家書取出來放在桉上,然後指著上麵的一封道:“年前得了伯父傳信,阿爺去拜見了溫仆射,也去見了蘇尚書……
還去幾個鹽場瞧了瞧,也冇如何指手畫腳,主如果聽取劉師秀和於江女以及本地官員的一些定見,大抵上做到內心稀有。
於江女出身草澤,一向跟從各部義兵作戰,傳聞最開端的時候還做過水匪,這些人是不會管那麼多的。
王澤的政治敏感性那是不消思疑的,再加上他與朝中的一些重臣有著聯絡,以是他對此有著清楚的判定。
他當年三下江都,被南人許為佛子的故事,早已被人健忘……
王喬點頭道:“是阿爺猜的,他聽了溫仆射的口風,應當不會差吧?”
見聞就不是他們這些下官能比得了的。
王喬是從長安趕過來的,除了帶回了一些家書以外,還帶回了尚書左仆射溫彥博給王澤的一封私信。
當然了,這些還要等一等,看看朝廷的戰略,如果統統合適他的預期,那麼廣陵這邊便能夠脫手實施了。
王澤在海陵待了三天,由本地官員伴隨,觀察了海陵縣的各項事情,側重巡查了一番各處船廠。
客歲陛下出巡洛陽時就曾說過,前朝大興土木,勞民傷財,特彆是煬帝,不恤國力,殘民以逞,所建之一磚一瓦,皆染有百姓之汗血,不詳也。
王喬賠笑道:“此乃靠近天然之舉,陛下與伯父皆為雅人啊。”
各處總管們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今後處所上除非需求,不會再設置總管一職,總管們的權責太大了,逢有戰亂,把握了兵權的話,總管幾近就劃一於漢時之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