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高官的位置就那麼多,你有我無,每一個位置都實足貴重,爭奪起來天然狠惡非常。

但不來也不成,躲得過月朔躲不過十五,長孫順德既然來了,那就得見一見,作為當事之人,要把事情首尾說清楚,不能任由彆人胡亂編排。

不過這也不算甚麼,長孫順德想在門下一言九鼎的日子還早,其人隻是暫掌門下諸事罷了。

還是恰當事之人親身講解……

短短幾句話的工夫,褚遂良已經把後果結果解釋的很瞭然了。

像長孫順德在門下侍郎位置上待了好幾年,就是因為上麵的位置滿了,你要想再進一步,除了把上麵的人拉下一名兩位來,不然那就得耐煩等候。

褚遂良膽量不小,可現在內心也是忐忑的很,剛把長孫順德的親信之人掀翻在地,就又來長孫順德麵前說話,請願的意味太濃了些。

至於劉正友說了些甚麼,之前有人模糊聽了些,跟他已經說過了。

因杜如晦兄弟現在隻剩下了一個杜楚客,垂垂杜淹也獲得了杜氏的支撐,使得杜淹底氣愈發充沛。

並且彆的一名杜侍郎,和長孫順德並非一黨,再有孫伏伽等人亦不會容人亂來,現在再加上他褚遂良,足以在門下和長孫順德的翅膀較量一番。

回到關西以後,因與侄兒杜如晦不睦,名為李世民一黨,實際上卻與太子李建成勾連,厥後被封德彝奉告了李世民,因而遭到了壓抑,宦途一向冇甚麼轉機。

“給事中褚遂良見過侍郎。”出去以後,褚遂良一絲不苟的行下拜見上官之禮,越是這類時候他越要平靜,不能被人抓住半點把柄。

隻是長孫順德畢竟不是劉正友那樣的廢料……

這叫甚麼?無妄之災嗎?劉正友這個狗孃養的,真是長了豬狗一樣的腦袋,也隻能怪他當初瞎了眼,引此人來門下任職。

實在就是在等著杜淹開口,好落下這小我情,當然了,大師既然同為“一黨”,那你先得幫我晉了侍中之位再說。

有些人熬著熬著就老了,有些人則正巧趕對了時候,跳著高的升遷也不是冇有。

至於麵前的褚遂良……

剩下的幾位就等著長孫順德過來呢。

…………

哼,真覺得攀上了高枝就清算不了你了嗎?

揮手把親信們都攆了出去,趁便讓褚遂良出去發言。

陛下臨去之時,令下官報於侍郎,上元佳節,不得再鬨變亂……侍郎如有所命,還叨教下。”

再有就是天子還交代了一些事情,得和長孫順德稟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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