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績苦笑,他那裡管得住張牙舞爪的公主殿下,並且當年在晉陽對老婆一見鐘情,思慕的可不就是老婆的蕭灑率性?

隔天,李破把妹夫妹子叫進宮裡吃了一頓家宴。

前隋的四大馬場,馬邑,榆林,涼州,加上皇家帝廄,最後一個屬於充數,前麵三個哺育的纔是端莊的戰馬。

說到這裡,他搖了點頭,“臣感覺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李碧呢,自發得知根知底,看著李破和mm,妹夫說的熱烈,卻冇一句實話,不由有些好笑。

客歲的時候,突厥人的部落不再在北邊浪蕩,遵循盟約,大唐收回了前隋的一些國土,靈州總管薛萬鈞和徐世績兩人彆離出兵,重新在邊塞上設下了一些軍寨,然後就是互市。

李真頓時活泛了起來,本能的就像去把哥哥找來應劫,卻被李碧緊緊攥住。

說到閒事,他不敢怠慢,隻皺著眉頭思考半晌,說道:“高句麗之戰還冇有個成果,遼東的阿史那多聞也還在,兩家西出恐怕不當吧?

和尚們隻會嘮嘮叨叨的唸佛,文天子佳耦睡在地下,估計也覺著他們煩的不可,並且一把火就給燒了,他們能保甚麼安寧?”

見了幾個皇親,問上幾句就明白,不是甚麼端莊的親族,便也覺著大哥不親身返來是對的,不然觸景生情,不免哀痛。

李破也未幾管,家人嘛,相處就是要隨便一些,規端方矩的那必定是外人,就像徐世績,就一點也不敢猖獗。

實在他也曉得,妹子就算長成了歪脖樹,也畢竟是三十的人了,不至於這麼鬨騰。

此時李真顛顛的把藤條捧了出去,到了父親麵前,像模像樣的高高舉起奉上。

等熱烈了一陣,徐世績又從速換了話題,“臣在朔方駐守時,聽聞北邊的頡利汗彷彿正在堆積部落,也不知要做甚麼?

李春在宮中如此受寵,回家以後這廝就更不敢在老婆麵前耍弄甚麼心眼,有助於家庭敦睦。

李破和妹夫喝了幾杯,看著精力抖擻,還是那麼活蹦亂跳的妹子,老懷大慰,因而覺著徐世績這廝也紮眼了很多。

以是鬨一鬨,搏兄長一笑以外,也能讓兄長和嫂嫂少來數落她兩句。

另有就是前兩年西突厥逃人從敦煌來到張掖,沿路上的部族被他們禍害的不輕,也冇甚麼氣力再來折騰了。

本年還看不出甚麼,等過上兩年,隻要冇有大的戰亂,河西重新規複當初販子來往,絡繹不斷的盛況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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