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給裴將軍,讓他非論如何,都要守好岸邊營寨,讓人燒了浮橋,我拿他是問。”
就像一張棋盤擺在麵前,李靖作為一個妥當的棋手,麵麵俱到的節製著棋局,突厥雄師南下的動靜也就此傳遍唐軍各部。
不等李靖說話,趙世勳已經說道:“都督,突厥人南下了?這些突厥崽子,說話跟放屁普通,陛下跟他們會盟才幾年,如何就翻了臉?真是一群狗孃養的東西。”
中軍大帳當中,人來人往,報說軍情的人絡繹不斷,直到傍晚時分,李靖用飯之時,尋相派來的傳騎被人領到了李靖麵前。
趙世勳碰了個軟釘子,嘟囔了幾句,卻也不再說甚麼。
狹路相逢勇者勝,李靖冷靜唸叨了一句。
陳圓不管這些,內心想著的是,李靖命他修建了那很多營寨,還真是修對了,之前那些測度,也應驗在了此時。
“傳令給王雄誕王將軍,百濟人或有異動,讓他早做防備,一旦有人反叛,殺無赦。”
陳圓敲擊胸膛應道:“包在俺身上,隻要俺還在軍中,定保雄師後路無憂。”
高句美人和突厥人勾搭在了一起,從朝中傳來的動靜當中,李靖倒是明白些根由,怕是突厥人的內鬨,影響到了攻打高句麗的戰局。
高句麗修建了那麼多的營寨,此時恰是合用。
趙世勳大喜,狠狠捶了本身的胸膛兩下,“都督放心,俺必然不負所托,若未能成事,都督儘管砍了俺的腦袋便是。”
近二十萬雄師,就算能去到岸邊,等水軍前來策應
“去請新羅真我王前來北岸見我,儘快。”
就算是突厥崽子來了,俺也能讓他們有來無回。”
傍晚時,突厥人南下的動靜終究傳到了李靖的耳朵裡。
兩位大將軍來的很快,來到中軍大帳,見到李靖,兩人敲擊胸膛施以軍禮。
嗯,到了當時有水軍策應可並非功德,有了退路的唐軍擁堵在河岸之上,隻要想想那種景象,凡是稍有才氣的領兵之人都會不寒而栗。
“稟報多數督,尋將軍探知,突厥人正在渡河,此時估計已經全軍來至鴨綠水南岸,突厥人有一萬餘眾,都是馬隊,尋將軍請多數督早做籌辦。
尋將軍還令小人問,多數督可有叮嚀?”
李靖卻隻能抿了抿嘴角,不會去抓住他的尾巴,狠命拽上幾下,給他一個經驗嚐嚐。
唐軍該如何應對呢?
李靖也冇了食慾,一萬多人的馬隊,若之前毫無防備的話,等突厥人趕到的時候,正值唐軍正在攻打平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