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感慨的點著頭,不在其間,真的是明白不到其間出色之處,看來此後幾年,他要更儘力一些才行了。
現在傳聞天子要興建宮室,他就不免有些奇特。
曉得當年天子在雲內冬眠的時候,把北魏宮室差未幾都給拆了,隨後建成了一座陵寢。
說著說著,他不由又想起了比來老來尋他喝酒的公孫安,話語中的記念和傷感立馬減了很多。
褚遂良大口飲了一杯,悄悄拍擊著桌案,也是熱血沸騰,這纔是千秋功業啊……遺憾的是他褚遂良未能趕上,唉,偽王真是誤俺太深。
前年滅掉了百濟,去歲滅掉了倭國,前些時兵部的竇侍郎已經出發離京,傳聞就是去江都督造戰船的……”
以是說啊,變的不是陛下,而是局勢罷了。”
蘇勖點頭晃腦的又飲了一杯,“前些年世人都如大兄普通,對此不很在乎,可陛下力主發兵,現在已見效果。
開端時俺還覺得是陛下與突厥會盟之故,放開了些手腳,可現在再看,商事上怕是要有所竄改?”
褚遂良瞪大了眼睛,這些事不回朝的話,真的很刺耳到,在晉陽也隻是能獲得些零瑣細碎的動靜罷了,便如霧裡看花,老是瞧不通透。
“俺離京四載不足,現在方纔迴轉,經常便有物是人非之感,像那槐花巷中的幾戶人家,也隻剩兩家還在,其他都是新自搬家過來的。
隻是俺傳聞吐蕃和天竺附近,那但是佛家之聖地,應當能有所獲。
“那豈不是又便宜了很多商戶?說到商事,近兩年晉陽那邊南來北往的販子但是越來越多了,傳聞定襄的邊市也很熱烈。
在晉陽待了幾年,那邊的人們幾近都把天子當作了自家人,這無疑也影響到了褚遂良,讓他以為天子愛民至此,真是一名賢明的君主。
這些實在都還罷了,現在看來東邊的海上纔是將來販子漁利之地點,朝中這兩年都在對海上用兵。
以是既然楚國夫人不在,那他就省了很多苦衷……
大唐建國隻五載不足,當時如何殘破,你我都是親眼所見,當年之前隋之強大,楊廣亦三征而未得,可這會再來看看,彷彿不知不覺間高句麗已呈待宰之勢。
他此次回京本來籌算去拜見一下現在的楚國夫人,畢竟他曾在夫人賬下聽令,能去攀附一下。
商事上俺還說不太清,外洋多蠻荒之地,曆代都未曾大動兵戈,能贏利多少誰也說不準,隻吳王當年運營江都,曾來往於海上,有些鑒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