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訂正隋史比擬,事情量要小的多,今明兩年估計就能完成,以後便要幫忙溫彥將等人一同訂正晉書。
他感覺褚遂良和許敬宗等人功利之心過分,很有些兄長虞世基當年的模樣,兄長一家死的太慘,讓他刻骨銘心,以是也便想離如許的人遠遠的。
好處就那些,顯而易見,弊端實在也很多,比如說戶部現在最多的是外差,他入戶部供職的話,很能夠會被派去處所監修工程,這較著和他回京述職的初誌有些相悖。
當時虞世南更是抱著虞世基哭嚎不休,要求宇文明及兄弟讓其代兄而死,可見虞氏後輩的連合。
不管虞世基有多大的錯處,可他對虞氏後輩的教養上,卻讓人非常佩服,其子孫紛繁赴死,並無一人乞饒。
本來遵循既有的運氣軌跡,虞世南應當隨宇文士及亂軍去河北,可因為多了變數,他和歐陽詢等人半路上就逃回了長安,投了李淵
虞世南笑了笑,“那也大可不必,我與他有半師之誼,讓他前來前來見我便是,他是回京述職的吧?”
即便他虞世南名滿天下,任著作郎,專修史冊,批評前人之功過,可畢竟他已老邁,褚遂良等人卻纔方纔進入盛年。
沉浸在汗青當中,去追隨前輩先賢們的萍蹤,報告帝王將相的故事,非大才之人不能得之所哉。
“大兄這進益很多啊,小弟看來隻能甘拜下風了。”
現在做個順水情麵,對於他來講不算多難,隻要獨孤氏的人不來作梗,便無大礙。
若非不想給兒子樹敵,虞世南纔不會去理睬褚遂良,如果褚亮親身來求還差未幾。
比擬之下,那些宦海巴結就顯得過分有趣了……
可惜的是他們隨在了楊廣身邊,特彆是虞世基,得楊廣寵任,挑釁權益,朝臣側目。
褚遂良思摸半晌,便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賢弟了……”
但一場事情下來,餘姚虞氏這一脈算是殘落殆儘,虞世基一支絕了根,隻剩下虞世南父子二人。
這情麵可不小,虞昶有些奇特的道:“不是說……那阿爺為何還要幫他?”
虞世南不想再廢話,揮手把個笨伯兒子趕了出去。
異日一旦失勢,你可對於不了他,咱家就這幾口人,可禁不得風波了啊。”
虞世南哼了一聲,明顯不太對勁兒子的癡鈍,“我們如許的人家總要防人惦記,那人之前觀之,便無多少氣度,卻又有才調,他求到了我的門下,如果不幫,他定然要記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