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郊野的一片杏林當中,高冠博帶的進士們早早到來。
魏征稍有嚴峻,不過有顏師古的例子在先,他倒是比之前有信心了一些。
前秦以後就是強漢,前秦作為中原第一個完整的封建王朝,曆二世而亡,時候很長久,幾如曇花一現。
李破感覺大唐要做一個有滋有味的帝國,它不但是陸上強國,一樣也是海上霸主,這明顯需求的不是一代人的儘力,而是端莊的百年大計。
封德彝已老朽不堪,侍中的位置被人占了幾年,他很不平氣,現下又到了該發力圖一爭的時候了......
而他求的是外放一任或者兩任,然後還是要入朝為官。
可它的首要性不言而喻,漢朝的強大,有一部分實在是建立在前秦同一天下的根本之上的。
李破現在極其看好漕運,當年楊廣能在河北構成百萬之師,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大運河,能把南邊的糧草快速的運送到河北。
並且現在長安人纔會聚,也不愁無人能用......
發財的交通和水運,對軍事計謀上的影響由此可見一斑。
他還曉得這些人不能一股腦都帶回長安,因而安插在了晉南各郡,剩下幾個侄兒則被他帶在了身邊。
並且調戲厥後人丁中的名臣大將,他做這類事已經太多了,倒不消特地再在魏玄成身上找尋興趣。
隻要一向記得以天下百姓為己任,便不算負了朕,回京述職之日,朕再來聽過你的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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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兄弟到的更早一些,朱紫遲來的事理他們還是懂的。
而大唐和前漢一樣,也擔當下了前隋一部分遺產,門路水溝以及大運河。
即便長孫順德,劉洎兩人走這一趟算是有功於國,可比擬劉洎,長孫順德最後給李破留下的印象極其不好。
對於門下省的官員輪轉,實在也在普通之列,大唐建國四年多了,門下省的那些官員大多做夠了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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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元貞五年蒲月二十六,杏林華宴。
魏征的心當即顫抖了一下,昂首看了看天子的神采,心說您可彆笑了,這對於俺們來講很嚇人您不曉得嗎?
你瞧瞧,王朝的強大和式微老是那麼的類似,的確就像是老天爺跟大師開了個不太好笑的打趣。
李破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由卿等來定吧,隻要等秋收過後便可,嗯,不如放在八月,七月還要秋祭,時候上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