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的小丫環手一抖,已經磨開了的墨塊脫手而出,一下砸在了馬周的懷裡,弄的馬周啊了叫了一聲,隻不過隨之就是咚的一聲,馬周不由慘叫了起來。

輔公現在還無多少把柄在人手中,以是無事產生,日子久了,怕是就會有人想藉此難堪大王以求大名,不能不防。

聽了這話,馬周不自發的皺起了眉頭,沉吟半晌道:“他乃大王結義兄弟,又為大王之舊部,他的為人大王自也清楚,馬周哪敢妄評。”

杜伏威也不難堪,飲了口茶湯道:“天冷了人就閒的慌,在南邊的時候,氣候可冇這麼邪乎,一場場雪下來凍的人魂都快冇了,隻能在屋子裡縮著……

大師呢,也就養成了甚麼事都要聽他說一說的風俗,日子久了,他估計也以為本身智計多端,和早前那些謀士似的,實在啊,他和俺一樣,照著以往那些前輩們差的遠。

現在俺就放心了,那邊冇起甚麼風波,公拓也來了長安,你幫俺想想,內裡有甚麼職位合適些,從速弄了他出京,不然這廝再這麼折騰下去,定要死在長安,多年兄弟,俺看著也不落忍。”

再加上又一向怪杜伏威不顧舊部們的挽留,執意來長安“自首”,終究讓他也不得不背井離鄉,是虧欠了他們的。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