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前隋的規製,大將軍們在西京長安或者東都洛陽坐鎮衛府,那是題中應有之義,可到了現在,就變成了極其難堪的一件事。
現在載譽回朝,我感覺應當是歇息一陣的時候了,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
尉遲敬德......或者說是現在這些軍中的大將們都不好說,民氣難測嘛,並且不管他們脾氣如何,他們起碼對天子都很忠心,來源和家世上也比前隋將領們簡樸的多。
尉遲恭內心冷哼一聲,心說這廝不是好人,估計想要坑害於俺,就算俺是鐵匠出身,卻也曉得現在入宮和過兩天再去的辨彆,你這是亂來傻子呢吧?
溫彥博欣喜的點了點頭,朝廷在這上麵實在也很難堪,既要慢慢收攏兵權,又不能寒了有功將士之心,需求做個榜樣出來,又不能做的過分。
尉遲恭瞪起了眼睛,他正喝的歡暢,人如何就都走了,瞧不起他尉遲敬德怎的?
........................
長安,大唐的心臟地點。
李靖的為人就不消說了,看上去是比較刻薄,實在這也恰是他脾氣上的缺點地點,他跟尉遲恭也冇阿誰友情,有交淺言深之嫌。
以中書侍郎之職而撫河南的裴矩設席給尉遲恭拂塵,他的做派和李靖又不一樣,哄的尉遲恭很歡暢。
左領軍柱國大將軍,建國公尉遲恭回朝述職。
現在嘛,尉遲恭卻不得不側耳聆聽,細細揣摩李靖的話中之意。
遵循晉末以來養成的民風,這廝很快就會進入下一個階段,把那些本身討厭的人一個個揪出來笞伐一番。
見到溫彥博他就誠懇了很多,溫彥博問了問江右的景象,他都一一照實作答,溫彥博又問了問李靖的近況和一些江陵宦海的人事。
長安的宏偉和繁華給了他一些打擊,但這些還在其次,主如果好幾年未曾麵見君王,即便未曾心胸二意,卻還是不免忐忑不安。
之前另有洛陽能與之比擬,不過在河南殘破的本日,長安則成為了當世無可置疑的國之都城。
尉遲恭聽的有點頭暈,我他孃的,本來有這麼多事等著俺嗎?
他們用無數的鮮血和生命換來了天下一統,可在這以後呢?誰又甘心就這麼放下刀槍,過那平平無奇的日子?
對於這些尉遲恭都不甚了了,撿著曉得的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