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他們的罪過在西北傳開以後,再也冇有人會對他們抱有任何但願……
隨軍而行也是費事,不但要把守他們,還要華侈糧草。
吐蕃人必定籌議不出甚麼有效的體例,隻要城裡的人盤算主張守城不出,強攻就是獨一的挑選。
在將領們的不竭灌輸之下,他們都曉得這是夏季到來之前的最後一戰,一樣也是神明給他們的最豐富的賜賚。
嗯,他們之前底子冇籌議過此事,一起過來冇如何碰到像樣的抵當,讓吐蕃人從上到下都呈現了一種錯覺,隻要雄師一到,嚇也把高山人給嚇死了,誰也不敢抵當如許一支前所未有的雄師。
蕭嗣業抱拳道:“多謝大將軍諒解。”
阿史那大奈咧開大嘴就樂了起來,向蕭嗣業抱了抱拳,那意義非常明白,這事俺就不跟你搶了,但過後咱就交了你這個朋友。
他倒也曉得這些降俘的費事之處,不算胡塗到底。
雄師未在化隆多做逗留,隻是在化隆放了一把大火,將化隆城燃燒殆儘,以製止瘟疫傳播。
當然了,老邁彆說老二,他在河南時也冇少跟人耍了心眼,隻不過現在成了駙頓時將軍,就很少有人情願這麼獲咎於他了。
聽龐玉這麼一說,大師也不肯落了膽氣,頓時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氛圍還不錯,起碼冇人發起開城投降,讓範文進稍稍放心了些……
徐世績看了蕭嗣業一眼,心說這廝不是好人,已經是第二次了,總想讓主將來出頭擔責,也不知這廝在竇建德那邊經曆了甚麼,一個出身蘭陵蕭氏的人,竟然成了這麼一副鬼模樣。
並且離著姑臧越來越近,吐蕃人也不耐煩再虜獲甚麼仆從,姑臧城中財產成堆,仆從成群已經成為吐蕃高低的共鳴,隻要攻陷那邊,就甚麼都有了。
範文進,乃至是張倫等人的目標達到了,可支出的代價就是無數的西北百姓倒在吐蕃人屠刀之下,姑臧南邊的城池,除了枹罕,金城兩郡以外,儘都淪為鬼蜮。
因為大師彷彿找到了一個共同的仇敵,那就是高地上的吐蕃人,誰也不肯再看到殘暴的吐蕃人重新呈現在低地上。
隻要進入這座大城,神明的喜愛,刺眼的光榮,令人目炫狼籍的財產都將屬於他們,並且他們還能在城中找到樂子,殛斃,鮮血,女人……除此以外,他們腦海當中已經容不下任何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