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真好,道儘人間離亂之情,如此心胸天下之人,定非蠅營狗苟之輩,是誰作的?唉,許也是個薄命之人吧?”
天子的文采可比當世名家,乃至猶有過之,在這一點上她堅信不疑,特彆是當年在晉陽宮立足時,從李春口中又得了一首完整的俠客行,那纔是真正的佳作。
她這裡保藏漸豐,之前李世民建的那座藏書樓又被她命人清算啟用,閒暇之時便去那邊讀謄寫字,歡暢了還能夠操琴作畫。
蕭禹身上擔著天大的事情,天然不會跟阿姐來辯論這類無聊的題目,分開成國夫人府,便趕回了中書,這些光陰他就住在了那邊,估計本年夏季都彆想閒下來。
蕭氏正心煩,也冇當回事,自他返來長安以後,蕭禹等族報酬拍她的馬屁,經常都會彙集一些文章詩詞來送給她排解孤單。
現在她的貼身女官已經換成了她的甥女侯莫陳氏,其母是蕭氏的mm蕭七娘,父親則是尚衣奉禦侯莫陳毅,同閻立德一道掌管尚衣局。
實際上底子冇需求,隋末戰亂至今,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出身慘痛的人多了去了,非論是韋珪還是楊毓,都不上數,值得憐憫的人太多了。
就是此人的著作有點讓人哭笑不得,酒經,酒譜,傳聞比來還在寫五鬥先生傳,不愧是酒鬼,連詩詞文章都透著一股酒香。
這些人或工於書畫,或熟於文章,或精於詩詞,各個皆有才調在身,同時他們實在也是當世文壇的精華地點。
蕭禹聽的鬍子抖了抖,咂摸了一下,才難堪的道:“日前至尊宴兵部尚書尉遲偕,左翊衛大將軍張倫即是兩儀殿,喝酒當中即興所做,傳至中書,世人紛繁傳抄。
蕭氏口中的四郎就是她的孃家侄孫蕭嗣業,幼年喪父,自小便養在蕭氏身邊,江都之亂時,隨行到河北。
蘭陵蕭氏與其聯婚正在道理當中。
而難能寶貴之處在於,天子向來冇有特地向人透露過這些……身懷大才而不露,這才應當是帝王的氣度。
另有岑文字,薛德音叔侄,褚征父子,楊師道,顏師古,文名漸顯的閻立德兄弟,鴻臚寺主簿崔敦禮,杜正藏兄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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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王績在晉陽待的不肯動處所了,去歲六月間,纔不情不肯的被色鬼弟弟拉著趕到了長安,李破命其與溫彥弘等人一起訂正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