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房玄齡剛鬨出了大笑話,此時來見他的不是來看笑話就是屬於真朋友,許敬宗不好說,但竇師綸必然屬於後者。
因而房玄齡略一打問,傳聞並非是甚麼秘不過宣的事情,嗯,本來就是要成書給彆人看的,天然不會流於敝帚自珍。
房玄齡在長安交遊廣漠,如果冇有許敬宗在側,他必然會邀一些朋友來相陪,現在嘛,他就冇那樣的心機了。
房玄齡和許敬宗都是哈哈大笑,許敬宗就舉杯道:“竇兄彆不滿足,何公受至尊禮遇,幾近無人能及,竇兄能在他身邊聆聽教誨,好處可不止這一點。
竇師綸是個誠懇人,宦途現在也很順暢,前幾天賦受了郫國公何稠薦舉,晉了將作大監之職,再加上他的兄長竇誕正在戶部侍郎任上。
侍中封德彝曾批評過江都之亂,說到徐善心的時候備加推許,可對他的兒子卻嗤之以鼻。
如許的評價從封德彝嘴裡說出來,真的很紮心。
人家說的是,“虞世基死時,世南跪行以求替兄受死,徐善心被正法,其子許敬宗手舞足蹈而求活命……”
幾近滿京師的人都曉得房玄齡懼內如虎,他若在乎的話早就冇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