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下的諫義大夫便不幸巴巴,罰俸三月就足以讓他難受一年,而人家蕭時文前些時在訂正唐典時和楊恭仁吵了起來,各自被罰俸一年,也都不疼不癢,該吵的時候還是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冇甚麼太多的顧忌。

並且還讓他聯絡外朝禦史共同業事,叫真起來,他這個天子纔是禍首禍首。

李破看著魏征心說還整治不了你了?你再蹦躂就把你弄去和程知節作伴,嗯,那廝也不知走到哪了,估計正在罵我不懷舊情,哼,先給他記上一筆再說。

李破悄悄一拍桌案,斜了魏征一眼道:“對啊,你說你一個門下省的諫義大夫,卻去尋朝臣的不是,還對朝政指手畫腳,魏玄成,你可知罪否?”

明顯李破正在為製作淩煙閣做著籌辦,淩煙閣的名字非常順耳,李破不籌算變動,照抄的事情他做過也不止一回了,連大唐的名字都冇改,其他的更冇甚麼心機停滯。

朕都懶得說你,也就是惡際未彰,不然朕定饒不了你們。

可天子手腕高超,又以科舉監官賠償,也就把他的喪失都給補了返來,隻是任務不小,科舉初試,題目定然多多,魏征這個監官可不好當。

好吧,這廝膽量是越來越大,誰的屁股都敢摸上兩把,估計過些時候,他的頂頭下屬封德彝也不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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