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不由想起了叔父長孫順德,就感受有點沾邊了,可長孫順德畢竟不是蕭閬,即便是現在,長孫順德也稱不得一聲權臣,差的遠呢。
天下局勢早有端倪閃現,我等身在局中不成自拔,自誇才調卻還懵然不知,確切要引覺得鑒。
像他們這些人都幾年來都不敢見麵,蕭閬又多個甚麼?不知所謂,也虧他能當上梁海內史令,由此可見蕭銑一戰而亡,實是事出有因。
“聽君一席話,無忌豁然開暢矣,多謝多謝。”
……………………
宇文士及本來廝混的最好,但不知腦袋被誰給踢了一腳,鬨出了天大的笑話,成了滿長安的人們口中的笑柄,隨即被貶東萊。
房大為人不錯,就是這心機鬼了些。
想到這裡,房玄齡目光一凝,長孫無忌這麼狼狽的跑過來,說是在長孫順德府中跟兄弟們鬨了意氣,不會是跟他叔父鬨翻了吧?
“至尊治平之心頗切,以是虐待降人,吾等可謂是皆受其益,賢弟才調不輸於人,我看還是莫要想及太多……來,我們多飲上幾杯,願賢弟今晚能安然入眠,不為外事所擾。”
他在元朗身邊很少有如許的機遇,因為元朗從冇想過要做甚麼大事,費事也多數找不到元朗的身上。
房玄齡悠然的抿了口酒,彷彿又回到了為秦王李世民出運營策的時節,抽絲剝繭,胸有成竹。
他現在對長孫氏的家務事不感興趣,更無尋根究底之心,想了想便就事論事道:“蕭閬之事俺也說不好,不過既然賢弟問起,那也無妨隨便說上兩句。
因而再看向長孫無忌時,眼神中稍露玩味之色,但刹時便已隱去。
兩人以後再也不談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一邊飲著酒一邊提及了那些舊人,這是他們最輕易找到的一個話題。
蘇世長也出身武功蘇氏,乃蘇亶族侄,之前和顏相時,李守素等人在長安書院遁藏,邇來房玄齡離任京兆府長史一職,保舉蘇世長繼任,還不知最後成果如何。
可隻要他主張已定,那就不是其他甚麼人能夠擺佈的了了。
今即歸為一統,那另有何話說,唯有勠力以赴,或可稍助天子,重現承平亂世罷了,來,俺敬房兄一杯,也願房兄能官路通達,每晚都能安然入夢。”
房兄向來機靈無雙,可否就此為無忌解釋一番?”
房玄齡容長孫無忌揣摩了一會,便又接著道:“蕭閬,權臣也,善結翅膀,才氣平平,梁國之敗亡除蕭銑威福自專,肆意殛斃功臣以外,蕭閬也是禍首禍首之一,殺之,可平眾怨,亦可讓江南降人引覺得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