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歆也是深施一禮,“有殿下一言足矣,還請殿下速離晉陽。”
晉陽守將宇文歆率晉陽官吏將領,拜於道左,以城降。
之前已經模糊冒出來的動機兒也越加清楚了起來。
李元吉一走,宇文歆可冇去燒甚麼糧草,他隻是親身帶著兵卒,守住了晉陽的大倉,又命季子帶著本身的手劄,奧妙出城北去。
我出的主張,保全了你李氏一族親眷,你如果過後殺了我的妻兒,另有何人情願經心全意的為你效力?
“宇文將軍的意義我明白……可晉陽真的守不住嗎?城中數十萬百姓,若上城守城的話,代州軍皆為馬隊,不善攻城,或許……”
東去可攻河北,西麵則有黃河天險。
當然,那畢竟隻能是李元吉的臆想,唐軍敗於雁門,隨他逃返來的人是很少,可他除非將這些人都殺了,不然的話,動靜必定瞞不住。
“本王現在身心俱疲,如何另有主張?宇文將軍在軍中素有威名,現在病也好了,城防諸事,皆交由將軍便是,還望將軍莫要孤負了本王重托。”
他彷彿是一夜之間,就有了諸多的頭銜兒,更冇費甚麼力量,就成為了齊王,幷州總管,轄有河東諸郡軍政大權。
重重一擊,讓李元吉恍忽了一下,同時,宇文歆也給了他一個很好的來由,是啊,如果能保得家眷不失,父親也應當能消消氣兒吧?